,冷眼旁观这二位后面还有啥幺蛾子要出。
龚林倒是好耐性,掏出烟来递给齐睿一根。
齐睿摆摆手,说:“不好意思啊,我不会。”
柔姐翻了个白眼儿,你小子平时抽的比谁都凶,现在装腔作势的,我呸。
当然,她也知道这是一种谈判策略,我就不给你面子你能咋地?从心理上先拒绝你一次,让你觉得我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小睿子牛掰!
龚林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强求,把烟收起来,方才说道:“我都忘记了,小齐同志才17岁,还没沾染上这恶习。怪我怪我,莽撞了。”
齐睿再次对他刮目相看,您这弯儿拐得也太突兀了,为了保住你儿子,不惜这么糟践自己,有意思吗?
“龚上校,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望了眼他肩膀上扛着的肩章,齐睿淡淡地开口了,“我知道您二位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恕我无能为力啊,您找我根本就是找错人了,想救您儿子,您得去公安局才行啊,找我来算怎么档子事儿啊?”
龚林叹息一声,说道:“小齐同志,我是个军人,也不习惯拐弯抹角地说话,既然你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也说说我的意思。”
齐睿笑道:“您请说。”
龚林继续说道:“我和孩子他妈平时工作很忙,常年驻扎在边疆,顾不上管教龚智超,只能把他丢在京城由爷爷奶奶照看着。都说隔辈儿亲,老人嘛,对待下一辈儿人总是溺爱的,就给惯出来一堆毛病来。不过我家孩子我了解,龚智超是坏,但是绝对坏不到对女同学起歹意的程度。昨天下午,我们接到了派出所打过去的电话,一听就急了,立马赶回来了解情况。我实话实说,龚智超我俩跟他见过面了,孩子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那位发小当了真了,把他一顿好揍,不过揍得好,不揍他就不长记性!”
齐睿苦笑着打断他道:“龚上校,咱言简意赅吧,成吗?事情的起因发展我们都十分清楚,您也不用在我这儿给您儿子强行洗白。我说句不中听的,您大概常年在外,对您儿子已经不了解了,就龚智超干的那些事儿,枪毙五分钟都绰绰有余。”
叶萍一听又流泪了。
龚林大口抽着烟,沉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要给他辩解什么,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愤怒的。我是个军人,党纪国法自然清楚,既然他干出了不是人的事情,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原本不想来给你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