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砸在了满是玻璃的茶几上;开瓶器又打着圈撞向了那上面几瓶还没开的威士忌和红酒,弄出来叮铃啷当的一阵清脆声响。
包厢内几个男人都被砸得心口一跳。
段逸一下子按住拿着酒瓶的男人:“别别别,明骁……我还没喝一口呢,你今儿别掀了。”他笑笑,安抚他,“有话好说,好说,大家这关系。”
“什么关系?兄弟啊?”明骁哼笑,看着段逸道,“别开玩笑,这我侄女婿。”
众人:“……”
段逸尴尬道:“那什么,你不承认不就,不是了吗?”
明骁:“呵,那有什么办法,承认了。”
大家:“……”
静了几秒,经现睁大眼睛问明骁:“啥玩意?”经历了那狼藉掀桌的一幕后,他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岱历亭终于眉眼微微一动,眼神略过桌面落在了对面,看着他说:“明骁,谢谢。”
他皱眉:“你滚吧,用得着你谢。”
大家:“……”
明骁把酒瓶就置在桌上,砸出一声响,顺着怒骂:“你喜欢你大爷,一大把年纪了还管我的小侄女下手,要不是就这么一个,老子就这么一个崽,打不得骂不得,我非得把你剁了喂鱼不可。”
众人惊讶,这是,真同意了?
岱历亭一如既往的很平静:“你后悔了?后悔带她来和我吃饭?”
明骁深呼吸,没说话。
岱历亭诚恳道:“我知道你没后悔,因为如果没有我,明麓极大可能跟你一样,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明骁心口一凉,想到了早上那小东西说的话,没有他她不行。
岱历亭:“你肯定不舍得她这样一个人。我也只是,不舍得而已,你知道,我就算喜欢了,我也可以克制,可以有一天找个合适的人联姻,结婚生子,我可以把她藏在心里一辈子,但是,我只是不舍得让她自己这样孤零零的而已。”
包厢静到落针可闻,气氛有些微妙,有些危险,但又感觉危险不大。
最终,明骁冷冷地说:“我不管你,岱历亭,我真就这么一个放不下心的,那是我大哥临死吩咐我照看好的,我没法不管她,确实没法做到宁愿拒绝她,然后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过。但是你家里的,我家里的,你自己去搞,最迟明天肯定听到消息了。”
“我知道。”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