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向山的记忆,最初这个基因疗法,是引用在酵母菌身上的。之后就是线虫、果蝇。
每一步就是汇聚了大量的学者团队,光是报销掉的实验动物,就足够养活一家大型企业。
接下来是就是爪蟾。
而一直到死亡率将爪蟾身上低到三分之一后,才被引用到小鼠身上。
第一批小鼠的死亡率就高达百分之百。
数年之后,该疗法确认不会造成小鼠直接死亡后看,才被进一步引用到恒河猴身上。
这几步听起来或许只是暴力试错,但在当年,向山所建立的那个研究机构,却是在稳定出产诺贝尔奖提名的。
而生命的秘密也被不断破解。
但是,就算是这样……
贝塔版本的疗法,也确实有可能存在各种“不可预测的良性bug”。
或许“你的细胞会想着分解你的脑子来修补肉体”听起来很糟糕,但是跟“你会被自己的神经递质毒死”相比,已经是相当良性的bug了。
这也是为什么最终版本的基因疗法严格限制了转入遗传信息的数量。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向山只能将这个话题支吾过去。
崔骸见这位老前辈果然谈兴不高,也只能微微叹息了。像他这种年轻人,确实很难单凭言语,就让这些老前辈放下心结。
两人继续朝前。
很快,崔骸就在一处墙面上找到了一个新的痕迹。
这个痕迹与墙面的裂隙几乎融为一体。如果不识得这印记的人,会认为这就是自然形成的印记。
但是对于知晓该符号意义的人来说,这个“裂隙”和自然的裂隙相比,就格外显眼。
“距离此地还有七百米远。”崔骸如此说道。
向山仔细观察那个裂隙,虽然依稀能够看出一点点人工干涉的痕迹。但这个符号在他眼中,却好像一个由几百个笔画生凑而成的汉字一眼。
只有只有认识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北冰洋的地形变化多端,并且冰层之下就是海洋,搜索难度很大,所以有一些门派就把不便于移动的东西设置在那里。”崔骸道:“虽然比不得阿非利加那边群侠汇聚,但也算是生态多样了。一些门派内部自有特殊的符号系统来联络。与此同时,还有许多小门派组成了联盟,另外也有一些侠客私下组成的圈子。这些圈子使用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