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多有不当还望大人勿怪。大人能秉公处置果如传闻中的为官公正民妇钦佩,只是魏三这么一威胁,民妇难免担惊受怕便只能求大家做个见证。
但民妇相信大人会约束好魏三不让他再败坏大人的名声,更加不会为了魏三而秋后算账为难我等小民对吧?”
县丞真是火冒三丈却只能忍着,瞧见苏云染这张无辜又写满真诚的脸他真是想伸手掐死她。好赖话可都让她一个人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他刚才的确是想等这事过去再找梁鹤祯一家子麻烦,可没想到这个苏云染竟然把这话又挑明在台面上说出来。这些他要是真的找他们麻烦,岂不是正好着了她的道落人口实了?她话里越是抬高他,他就越不能对她动手,真是好算计。
真看不出来啊,一个瘦弱干瘪的乡野小丫头竟然有这份谋略,还真是低估她了。
县丞冷着一张脸:“这是自然!本官岂能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小妇人莫要杞人忧天。行了,此事已了,都散了吧!”
魏三被压下去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着她,到了这份上他是完全不知道要收敛。不过有县丞在,想来他这一年的牢狱也不会过得太辛苦。
离开衙门梁二海终于忍不住数落起两人:“你们……你们真是……你媳妇是妇道人家不懂事也就算了,可你在衙门当了三年差了你怎么也不懂事呀!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们这是……”
梁二海头疼得不行,他就是有点想不通儿子一向沉熟稳重,可今日为何也如此冲动?
梁鹤祯揉揉太阳穴,也是很无奈:“爹,很多时候不是我们退让就别人就能放过我们的。该据理力争的时候就该争,一味退让同样是死局。”
苏云染在旁附和着点点头,忍不住对梁鹤祯竖起大拇指:“相公说得对,爹,您就别杞人忧天了。县丞已经当众把话都撂下了,若是我们一家遭遇刁难所有人都会往县丞身上猜想。”
梁二海木讷可没有想到这么深的一层,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最后长叹一声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都有主意。但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了,那都是我们的罪不起的。”
去了一趟衙门回去的时间就耽搁了,傅绵娘在家里等得是一脸焦虑。中午的时候她不小心摔了一个茶碗,当下就心慌意乱觉得有事要发生。
整个下午都在心绪不宁中度过,眼看太阳都快偏西了三人都还不见回转傅绵娘根本坐不住了干脆到村口等着。
又一辆牛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