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匾上鎏金大字‘张府’。徐离墨向前去扣门,很快便出来了一人。
“先生可算回来了,刚才老爷醒了过来,一阵疼痛有晕过去了。”开门的小厮一脸着急,拽着徐离墨就要往里冲。
徐离墨赶紧甩开他的手道:“别急,我请来了神医。”
小厮:……你不就是神医吗?
苏云染:神医……我吗?
在两人都还陷在懵逼的状态中,这次换徐离墨拽着苏云染就从里冲。
苏云染轻咳一声:“那个……慢点,我跑不动了。”说着她拂开了他的手,徐离墨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失礼了。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丫环小厮,他们见到徐离墨都十分尊敬,看来他也是这个张府的熟客了。
两人刚到一座院子外,就门口一个着白衣的翩翩公子表情焦虑地来回踱步。一转眼见到徐离墨便是一个箭步向前:“阿墨,你怎么才回来,快进去看看我父亲他又晕过去了。”
苏云染打量了一眼这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年纪嘛二十四五的样子,白衣曳地,没有任何纹饰,说不上华贵但穿在他身上却透着一种清贵不可侵犯。
她原本觉得梁鹤祯身上的书生卷气已经够重了,可对比一下眼前这个男子,梁鹤祯还算正常。
这男人也不能完全说是书生卷起,他有书生的文雅气质,但又有些区别。想来想去,她大概只能用一个‘书生’和‘先生’来形容两者的区别。
大概是苏云染的目光太过于集中了,张谦韫终于注意到了她。不过他现在的心思都在父亲的病上,也没功夫关心她是谁,拉着徐离墨就要往屋里去。
徐离墨无奈地扶着额头:“你们张府是怎么回事,从上到下都是一种风格,不由分说就把人往里拽!你家小厮我还可以理解,可你作为天岭书院的先生兼监院,竟然也会毛毛躁躁起来。”
张谦韫都急得不行了,这挚友竟然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别闹了,赶紧吧!看完病在取笑我也不迟。”
天岭书院?苏云染只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徐离墨回头对苏云染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倒是让张谦韫愣了一下。徐离墨是什么性格他可清楚得很,能然他放低姿态的,只能是让他欣赏而且感觉自愧不如的人。
这下张谦韫想不问一声都难了:“这位姑娘是?”
徐离墨简单地做了一下介绍,张谦韫的眼神清澈,所以她很清楚地在他眼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