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都掏空了。”
苏云染一脸心疼,出了车厢与梁鹤祯并排而坐:“没事的相公,要是我能治好张老爷,诊金有一千两呢!就算一千两跟徐大夫一人一半,那也还有五百两去了!”
梁鹤祯看着自家小娘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他的心情总是很莫名地被她的笑容牵动。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是看着她就觉得生活原也没有那么苦,甚至充满了希望。
还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她来梁家之前明明是过着任人欺负食不果腹的日子,后来被父母卖掉也半点不见她的恨与怨。仿佛无论是什么样的境地,她都能好好的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向往着阳光,心怀希望。
或许,这就是她格外吸引人的地方。靠近她,就像是靠近了阳光,心里的阴暗角落都被照亮了。
“相公,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今天格外好看?”苏云染很臭屁地自夸了一下。
梁鹤祯却十分配合地点点头:“的确好看。”
苏云染别过脸去,被夸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回到村里,夜幕已经降临。伴随着夜幕降临的,还有一些流言蜚语。
“你们是不知道呀,那苏云染与那大夫在茶楼就拉拉扯扯,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不会吧!我看鹤祯媳妇挺正经一丫头,你们没看到鹤祯娘多宝贝这儿媳妇。再说了,鹤祯现在便也好了,要说模样的话,鹤祯那脸蛋别说十里八村了,就是在临终府也是排得上号的。”
“鹤祯长得再好始终也就是个乡野村夫,那大夫看起来可不一般。我看他们上的马车可豪华了,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有钱人家还当游方郎中?我看你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吧?”
二条娘不乐意了:“这可是我们几人亲眼所见那还有假!苏云染背着鹤祯跟一个大夫在茶楼私会,两人有说有笑好不亲热!我就说那苏云染怎么老喜欢往镇上跑,原来是去私会!”
有人转眼就见到了一辆马车过来,立马提醒正议论起劲的妇人:“哎哎哎,那不是鹤祯和他媳妇吗?你们说苏云染去跟人私会,那人家这会人家可是跟自家相公一起回来的。”
马车经过村口,苏云染不是没有感受到榕树下那一群老娘们灼灼的目光。
傅绵娘已经去大厨房准备晚饭了,梁二海也去了那边劈柴。苏云染不敢耽误,下了马车就对梁鹤祯道:“我想过去做饭,相公你把马拴好一会就过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