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惯,惯坏了心可就野了。鹤祯媳妇,你说呢?”
苏云染冷笑一声:“说什么?说我相公好我赞同,可你们这指桑骂槐的又是几个意思?什么心野了,我怎么听不懂呢?”
那一旁年轻的小妇人扯了扯两人的衣袖,两人这才闭了嘴。苏云染心里有些憋火了,上菜她被流言攻击是说她和徐离墨在茶楼幽会。
这事被梁鹤祯压了下去之后便没有人再提起,可今天怎么好端端的又无风起浪了?
不对,不像是旧事重提。
苏云染忽然眼神一亮,崔检!难道是因为崔检?今天她接触多一些的男人,大概也就是崔检了。
呵呵,她不过是一念之仁救下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诟病了?
忽然想起梁鹤祯从衙门回来时的脸色不太好,难道他回来之前就已经听见了风言风语?
想到这,苏云染起身掀开帘子做到了梁鹤祯身边。
“小心些。”梁鹤祯扶着她坐下,马车外的空气顿时就觉得好多了。
“我不过是医者仁心顺手救了崔检,我虽然不知道这事是怎么传开的,又传成了什么样。我只有一句话,清者自清,我只是遵从了一个医者该做的事。”
梁鹤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没想提这件事,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娘子,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风言风语,若我什么都信岂不是心瞎眼盲?你只管遵从医者仁心,我的娘子我相信。”
苏云染有些动容,刚才有些委屈巴巴的,这会就笑了出来:“这才查不到!你要是随便一点谣言就会信以为真,那你便不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梁鹤祯捂住了她的嘴:“你这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什么叫‘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出嫁从夫,她说这话要是被有心人拿出来搬弄是非那就是有理都成无理了。
苏云染是越想越气:“我就好奇了,我今天救崔检回去店里就没有两个人看见,究竟是谁这么恶毒竟然随便传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