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汗是越擦越多:“梁兄,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梁鹤祯却没有半点跟他开玩笑的意思:“回答我的问题,是谁让你接近我妻子的?”
崔检的双手有些止不住发颤,但心中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我……我不明白梁兄所言。”
梁鹤祯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般,他缓缓站起身。烛火在他背后映着他的身影高大威武,将崔检完全笼罩。
“崔检,我没有耐心。你们读书人自诩读的是圣贤书,那圣贤书里可是教了你行不轨之事?”
梁鹤祯的声音如刀子一般扎在了崔检的心脏上:“我……”
他想给只辩解一二,然后却无从辩解。梁鹤祯冷哼一声,又想想几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不愿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他的衣袖滑落出一把匕首,银光乍现,崔检感觉自己后脊背都凉飕飕的。
“你……你要杀我?”崔检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梁鹤祯不过是村夫罢了,没想到他狠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人。
梁鹤祯冷笑一声:“你对我娘子图谋不轨,难道我还要留你过年?”
崔检摇摇头:“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我不过是想出人头地,我只是……”
梁鹤祯笑出声来,只是这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只是什么?只是利用一个女人的善心去毁她名节?这就是圣贤书教你的?她如此真心待你,你却如此害她。她哪怕是已经对你心生怀疑,却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危让我过来照顾一二。”
梁鹤祯顿了顿:“崔检,你枉读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