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得另作处理。各位,你们觉得如何?”
刺史大人都说可行了,谁还敢站出来否定。反正这事是刺史拍板的,以后出了问题也有刺史在前面顶着。
言世臣也是从芝麻官做起来的,他哪里不懂下面官员的这点小心思。
事情也算是有个结论了,接下来刺史便宣布让各级官员都会到自己岗位去。至于匪患问题,朝廷已经答应调兵围剿,应该能消停一阵子了。
言世臣将梁鹤祯留了下来:“梁师爷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你是有才华的人,可你为什么不去参加科举考试,反而要以区区师爷的身份留在县衙?说实在的,本官阅人无数,还真是有点看不懂你。”
梁鹤祯淡淡一笑:“人各有志,我意不在仕途。”
言世臣对他这回答完全不相信,若是无心仕途那又何必去县衙做事呢?这简直就是互相矛盾,看来他是不打算跟他说实话了。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以你的才华只在县衙未免太浪费人才了。你若愿意,不妨到我刺史府做幕僚如何?你有才华,不应该如此埋没。”
梁鹤祯先谢过,然而他还是拒绝了。
言世臣也不恼,只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既不愿科考,也不愿做我的幕僚。就甘心窝在小小县衙,你还真是让我看不懂。无妨,本官许你的以后依旧有效,待你改变主意可随时来找本官。”
“多谢大人厚爱,那草民告退。”梁鹤祯转身离开,就要出门口的时候,蒙季权对着他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话。
“一个人不图名不图利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淡泊而是图谋的东西比这些更大。”
梁鹤祯脚步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并没有回头:“难道就不能是看破红尘浮华的淡泊吗?”
言世臣哈哈大笑:“这种可能也许有,但你不是。”
梁鹤祯依旧只是笑着并没有再回答,直径走出了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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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救下来了,但以后还能不能醒过来就不好说来了,毕竟伤的是脑袋。”鹿大林家,光线昏暗的屋里弥漫着一股草药味。
“大夫,你这话可是什么意思?人都已经就救下来了,那怎么还会醒不过来呢?”鹿大林有些抓狂地拽着大夫的胳膊。
大夫被晃得头都大了:“你先听我说,伤了脑部是最危险的,而你母亲又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所谓醒不过来就是我们医家说的‘活死人’,说他们活着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