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呢?
“你当真是一点私心都没有?全都是为了抓捕逃犯?可你,又有什么权利代替官员下令封城?就算是县令本尊,也无权在非战时封闭城门!”
欧阳旌就知道梁鹤祯一定会拿这个说事,眼下梁鹤祯虽然也不能真的杀了他女儿,但他也不能在让梁鹤祯继续在他的地盘横行霸道了。
“够了!这是县衙,当着本官的面,你还真要杀人不成?琅姝自有过错,但也是为了不让逃犯逃离造成更大的损失。方法用错,但其心却是好的。”
欧阳旌说着站在了梁鹤祯和欧阳琅姝的中间将两人隔开来:“你妻子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虽然是天灾人祸,但这里面仔细追究起来也的确有琅姝的一份责任。你就看在她也是为了更多百姓的安危的份上,就别在计较了!”
欧阳旌拍拍梁鹤祯的肩膀:“你是我的左膀右臂,你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莫要是一时冲动铸成大错。你若是还不死心,衙门的人你可以调用,这是本官唯一能许你的补偿了。”
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要是梁鹤祯还不知好歹非要欧阳琅姝偿命的话,那他也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梁鹤祯也知道这事他不能真把欧阳琅姝怎么样,不过这事他会先记着。当务之急是调用衙门的人手帮着他继续寻找苏云染的踪迹,他有种感觉,苏云染一定还活着。
————
“嗯……嘶……”
疼痛的感觉好像要将人碾碎一般,苏云染睁开眼,强光透了进来。
我没有死吗?她动了动手指,虽然有些僵硬,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手心还有温度。
“有人吗?”她问了一句,没想到一开口这声音嘶哑难听,喉咙干涸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吱呀一声,木门被人推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走了进来:“姑娘你醒了?可是要喝水?”
苏云染喉咙太疼,所以没有回答直接点点头。
清甜的泉水入喉,瞬间让喉咙的疼痛得到了缓解。她一连要了六杯水,这才停了下来。
那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姑娘这样子看来是真的渴了。姑娘身上伤的不轻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姑娘昏迷了这么就也该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拿饭菜过来。”
像是知道她心中有完全问题,但喉咙不允许她多问,那姑娘就干脆找借口先走了。
喝了水她又继续躺了回去,她这身体她自己清楚,的确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