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年轻人似乎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就衙门那般窝囊废,恐怕连找到我们的据点都做不到。大人就别痴心妄想能有人来救你了,不过大人你刚才有句话说得没错。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死一个朝廷命官只怕朝廷都没有功夫来管吧?”
梁鹤祯皱起眉头,他看着这般马匪并不像是穷凶恶极之人。
“你们只为求财,何必伤人性命?你们把人都放了,我可以不追究。之后,你们也赶紧离开这里,我可以保证不派兵追捕。这是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可不要枉费本官的一片苦心。”
为首的年轻人摇摇头,这乱世之中哪来才是容身之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才不会轻易离开。
“行了,送我们的县太爷下去好好休息。”
梁鹤祯被压了下去,匪首是觉得,他是朝廷命官留着他的性命将来说不定还可以当保命符。
梁鹤祯被单独关在了一件牢房里,旁边的牢房里有人认出了欧阳旌的长相。
“县……县令大人!怎么县令大人也被关了进来?天啊,完了完了,这些彻底没救了。”
“什么县太爷都被抓来了?那我们还有什么盼头呀?”
一下子这牢里的哀嚎声是此起彼伏,看守的人不耐烦的挥着棍子敲打在牢门上:“闭嘴,统统给老子闭嘴!”
牢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看守的人走远了,梁鹤祯这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你们可有见过画中的女子?”梁鹤祯将画递了过去,画中的女子正是苏云染。
画像传了一遍,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听见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的失望。
“大人,拐角那边的牢房还关有女眷,说不定她们见过。”有人提醒了他,男女十分分开关押的。
梁鹤祯用力摇了摇牢门:“来人!来人!我要见我儿子!”小少爷是跟赵姨娘关在一处的。
看守的人十分不耐烦地吼道:“叫什么叫,再叫把你舌头割下来!”
梁鹤祯面色不改:“我要见我儿子,你们老大言而无信不放人,但起码应该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吧?”
本不想理会他的,梁鹤祯拿出了一张银票塞到了他的手里:“我就想见见他们,哪怕只是一会也好,让我们一家说几句话。”
看在银票的的份上,梁鹤祯终与如愿去了牢房的另一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