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救的。”
“真的?”
梁鹤祯摇摇头对纵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一个老头却在这个时候咳了起来。
“老伯,你可算醒了。这帮人还真是没良心,这么大年纪的老伯也绑过来。”
梁鹤祯这才注意到牢房一角躺着一个老头,之前好像一直昏迷着,这会才清醒过来。
老头咳了几声,像是才缓过气来:“我就是个鳏夫,无妻无子,他们已经抢了我的钱财又何必再把我绑过来。”
老头被人扶了起来,靠在墙边又咳了几声:“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被带过来,感觉好像走了很远的路。”
梁鹤祯道:“老伯,这里是洪洋城郊的大祁山。”
老头愣了一下:“什么?我这都到了洪洋城镇了?”
梁鹤祯听出一丝端倪:“老伯,你是哪里人?听你刚才的话,你应该不是洪洋人?”
老头点点头忙道:“我是锦城人,我在江上摆渡为生。那天发大水有人急着要坐船离开,就给了一大笔钱让我摆渡。我摆渡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我就答应了。谁知道我刚把客人送上码头,就在码头小馆子吃了个面的功夫,就被马匪给绑了。”
锦城到洪洋可的确是不近,看来这帮马匪原本并不在洪洋作乱,而是被朝廷剿匪逼得只能四处逃窜。
又有好些人也开口道自己并非本地人,也是从外地被带过来的。
梁鹤祯就纳闷了,这么远的路途,这帮马匪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质过来?既然自己都已经是朝不保夕,还带着这些人岂不累赘?
梁鹤祯陷入沉思中,那老头忽然惊讶地指着他手中的画像:“这个姑娘我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