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当务之急不应该是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吗?官兵已经将这里包围了,你逃不掉的。”
匪首哈哈一笑,脸上充满自信:“这世上还没有什么地方坤得住我,你信吗?”
看似十分张狂的话,任谁听了都只会觉得他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然而梁鹤祯却目光认真地点点头:“我信。”
他在等着梁鹤祯的嘲讽,却没想到等来他这么两个字。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怎么接下茬了。
官兵已经冲了进来,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吃下烤全羊的匪徒,这会药效开始发作浑身无力。
梁鹤祯纵身落在了匪首面前,他不急于动手,反而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无关的话:“你杀过人吗?”
匪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我手下的亡魂,没有上千也有上百。”
梁鹤祯闻言嗤笑摇头:“我说的是,无辜的人。”
匪首收敛去了笑容,他有些看不懂梁鹤祯了:“你倒是个有趣的,不过可惜没机会跟你喝一杯了。”
梁鹤祯却道:“这可说不好,或许我们还会在见面的,怀钺。”
怀钺脸色忽然就绷紧了,目光像是要将梁鹤祯看穿一般。他的名字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
他认识他?不,怀钺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
怀钺的戒备心起,手中的刀握紧眼中充满了敌意。然而他全神戒备之时,梁鹤祯却放下了手中剑:“你走吧,不要忘了乃父风骨。”
怀钺的眼神从警惕变成了疑惑:“你到底是谁?”
梁鹤祯没有说明,官兵越来越多,梁鹤祯已经给他放水了,现在不走之后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了。
怀钺离开之前回头说了一句话:“后会有期,再见面之前我一定会弄清楚你是谁。”
梁鹤祯并没有告诉怀钺山脚下还有官兵驻守,以为他相信以怀钺的身手那些人根本不成问题。当然,这也可以算是给他的一个考验,若是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他将来如何能以性命相托。
怀钺,前世他没来得及救他,这一世他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人质全部解救出来,只是逃走了一个匪首。
衙门审问了所有匪徒逼问匪首的下落,然而没有一个人能说得上来。
原因有二,第一他们其实在这之前并不是一伙人,而是各自队伍都被朝廷清剿之后的漏网之鱼。逃亡之后才组织在一起,而那匪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