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有些看不过眼地咳了一声:“你说你也太心急了些了,人家姑娘才刚刚清醒,你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跟审犯人似的。病人要休养,有什么话以后再问也不迟。”
大夫正要拖着梁鹤祯离开,不想那女子却开口了:“是公子救了我吗?”
梁鹤祯点点头,那女子虚弱地点点头,指了指床边的凳子:“公子有话坐下说吧!”
得,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他还拦着做什么?大夫摇摇头,自己出了房间。
梁鹤祯没有坐下,就站在她一米的距离前停了下来:“你伤得很重,都是在闯一方谷时候造成的?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虚弱地躺下,侧着身看他:“我叫司妤,是逐越国人。公子可听过玄机城?”
梁鹤祯点点头:“玄机城虽然是在逐越国,但就是逐越国皇帝也无法干涉玄机城的一切事物。而玄机城的历代城主都十分擅长机关术数,莫非你是玄机城的人?”
姓司……玄机城城主好像就姓司吧?
司妤眼皮垂下,便算是一种肯定:“我是城主的五女儿,我娘只是城主的一个小妾。我娘病重,城主虽然请了人来医治,但总不见成效。我怀疑,我娘的病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这种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种可能性的确是有的。不过她独自一人就敢闯一方谷,这勇气和本事都让人佩服。
梁鹤祯却道:“那你可知毒医悦方从不出门给人诊治?”
司妤点点头:“我知道公子怀疑什么,我娘已经病重到无法动弹,我只能赌一把了。或许,毒医也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冷血无情。有句话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