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松很多:“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至少在这里我们不用担心追兵。”
司妤正在院子里摘花,梁鹤祯插着两手靠在檐下的柱子看她:“你看来好像并不着急。”
司妤僵了一下,随即笑道:“着急又有什么用?既然谷主都不在谷中,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出谷找去?再说了,谁也没见过谷主,你又上哪找去?左右只有一个等,何必把自己弄得忧心忡忡的。”
这么一说,还颇有道理,可梁鹤祯看她的眼神越发充斥着怀疑。
是夜,谷主依旧还没有回来。
用过饭后,梁鹤祯准备夜探一方谷。
萧悦知道他晚上肯定要有所动作的,所以跟柳麒柳麟三人已经做好的准备就等这他。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不必趟这趟浑水。”
萧悦不高兴了:“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梁鹤祯拂开萧悦搭在他肩膀的手:“不敢,章安太子身份尊贵,怎么能跟我这等草民涉险。”
萧悦愣了一下,皱起眉头:“你……你怎么知道的?”
梁鹤祯耸耸肩:“一开始只觉得你两个手下的名字耳熟,我也是最近才刚想到的。逐越国的章安太子,从小身体羸弱,看来传闻并不实。想通了你的身份,我也就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对司妤的遭遇抱有同情心了。”
萧悦苦笑起来,他是萧悦,也是逐越国的章安太子。
看起来身份尊贵无比,可实际上不果是皇权之下的牺牲品。什么从小身体羸弱,那是从母体出来之时就已经带着中毒了。
他能活到现在也已经算是个奇迹。世人都说他父皇不顾众人反对还是立他为太子,他得到了无限的宠爱是最尊贵的皇子。
可实际上呢?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不过是父亲立在明面上的靶子。他心里真正宠爱的人,被他保护得很好。就是不爱,才将他一个病秧子推到前头做了挡箭牌。
这样的苦涩,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
“我这辈子难得遇上一个能交心的,你这是要否定了我们的交情吗?果然,我这样的人,就不陪有什么朋友。”
萧悦笑得十分苦涩,梁鹤祯有些不忍:“我并非这个意思,一方谷谷内也有不少机关,只怕会有危险。你们是求医而来,再等等就能见到谷主,现在跟我冒险得罪了一方谷岂不是前功尽弃?”
梁鹤祯抓住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