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杜六,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什么事呀?杜六那泼皮无赖除了偷鸡摸狗还能干什么呀?”
“说出来可真是丢死人了!他……有人看见他抱着二条家那条狗干那档子事!这还不算完,后来看见二条他娘了,一把就扑了上去。哎呀,被二条爹给打得呀,现在都没个人样了!”
“啊哟,这是疯了吧?杜六今年都快三十了吧?至今还没娶上媳妇,怕是想女人都想疯了。要我说,家里有闺女和小媳妇的都得看紧一点才行了。这种人,疯起来怕是什么都干做了。”
“就是就是,这得想想办法才行,留他在村子里太危险了。”
苏云染正在厨房里做饭,傅绵娘夫妻两一早就去了地里,早早干完活回来吃中午。这一路从地里回来,走到哪都能听见这样的议论声。
傅绵娘听着有些担心起来,一回家就跟苏云染说起来:“小染,这段时间就不要单独出门了,要是见到村里那些泼皮无赖记得一定要离远一点。”
梁二海觉得这事很是怪异:“祯儿他娘,你说好端端的杜六怎么就说疯就疯?清醒过来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祯儿媳妇,你懂医术,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病呀?”
苏云染盖上锅盖,擦了擦手笑道:“爹,有些病在身,有些病在心。身上的病还能医治,可心里的病就不是普通药石能医治了。”
傅绵娘推了推梁二海,杜六干的那种事说出口都丢人,他怎么还拿来问儿媳妇真是的!
转过身,苏云染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用毒,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对待小人,这个确实极好的。
吃过午饭,傅绵娘夫妻两决定去邻村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临走前,还不忘交代苏云染千万不要单独出门。
下午的时间,苏云染用梁二海给她做好的一个密封的木箱进入了空间。带着有毒的泥巴和树苗种进了这个木箱中,她已经将含毒素的泥巴拿出了一小块进行试验,尝试着用各种药材熬成的药水是否能够稀释这些毒素。
她已经尝试了十几种药水了,虽然有些也的确起到了一定作用,但要完全稀释至今还没有做到。
这已经是她研究的第十六种配方了,刚配好药材正要入锅煮,却听见空间外有人着急地喊她。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陌生?
苏云染还是出了空间,门口外正站着一个探头探脑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