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饱饭站在门口嗑着瓜子闻着这味道有些羡慕:“这梁家呀,自从鹤祯病好了之后,这日子是越发有滋有味了。你们说,咱们是不是也该跟他们套个近乎,也能蹭一蹭?”
“你快拉倒吧!你之前可没少编排人家小两口。再说了,鹤祯媳妇的确是有些邪门。”
那婆子听了立马来劲了:“邪门?怎么个邪门法?老说她的狐狸精,总不能说着说着就成真了吧?”
那老头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好,我跟你说,杜六出事之前我是看着他朝着河边去的。那时候我从山上砍柴回来正好经过河边,远远瞧着就只剩那苏云染一个人在河边了。”
老婆子一听这消息够劲爆呀:“老头子,你都看见了啥了?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
那老头子抽着旱烟在鞋底敲了敲烟灰:“我能瞧见啥?就是啥也没瞧见才不敢乱说。我就只是瞧见苏云染在河边洗衣服,再后来半道上碰到了杜六,看见他朝着河边去。我也没看见苏云染跟杜六碰面,就更没法说杜六干的那丑事跟苏云染有关了。还有,杜六是在二条家发现的,也不是在河边呀?”
老婆子一脸遗憾,仿佛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老头子,你说杜六就算再那什么也不至于连母-狗和母-猪都不放过吧?他那样子,还真是鬼迷心窍了一样,看来还真像是狐狸精施了法术。你说苏云染要真是狐狸精,那她还不是动动手指就……”
老婆子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老头子给制止了:“打住!又是狐狸精又是施法的,你当是说故事呢?我可跟说,这事别乱说,没影的事就瞎说最后别惹祸上身。”
老婆子不在意地撇撇嘴,嘴上是答应了,可心里却是很不服气。摇着蒲扇就往村口去,村口大树下晚上很多人都在那闲聊。
“村长!村长!不好了,我……我们当家的不见了!”一个村妇打这灯笼着急忙慌地跑到村口找到真在纳凉的村长。
村长定睛望去,摆摆手:“是二福家的,你家那口子还能去哪?是不是又跑到镇上去找窑姐了?”
村长话音落下,顿时间来纳凉闲聊的人都哄笑了起来。谁不知道村里的朱二福是个有名的好吃懒做的老鬼,平日里只有手里有点钱那是一准要往勾栏院里送去的。
朱二福的媳妇被嘲笑到满脸通红,虽然生气,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她实在是没法替丈夫辩解。
“可是……这次不一样,村长!我才病了一场,家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