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说,我是该去追查真相为父母报仇,还是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平安过一生?”
梁鹤祯无法替她做决定,但他平心而论,当父母的私心都更愿意孩子平安无忧吧?
复仇两个字太重,他不愿她也背上这样的重担。
“他们应该是拼死护你活下来,那他们一定不希望你做傻事。或许平平安安,这是最好结果。”他说着,眉头微皱,心思也是无处遁形。
“相公,你怎么了?你也不希望我去查是吗?好,那我就不查,平安顺遂地过一辈子。现在醉云斋的生意这么好,等翻年咱们就把老房子翻新,也让爹娘住得舒服一点。”
梁鹤祯点点头,脸上却写着欲言又止。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你看你眉头都皱成什么样了。”她手指在他眉心戳了戳,脸上却笑得很灿烂。
梁鹤祯握住她的手无奈地叹道:“娘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将来我会面对很棘手的问题,甚至是随时都没有丢了性命,你……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然,甚至是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苏云人显然是没有一点准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吓到你了吗?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梁鹤祯把刚才的话当成了笑话,给了她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起身说出去忙,苏云染几步追上去在他身后抱住他:“梁鹤祯,我苏云染是个很小气的人。做我的男人就只能爱我一个,今生今世都只能视我为唯一。我知道这话离经叛道,但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所以,你若许我唯一,我便许你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