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盏茶的功夫,父女两是谁都没有说话,碧竹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又过了好一会,欧阳琅姝在焦虑中无法再继续平静了:“爹,无论如何您都得想办法救救我!现在最棘手的是我雇的杀手不见了,苏云染也不见了。要是刺杀成功了还好说,要是失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欧阳旌捂着头,仿佛是顿时苍老了很多:“所以到现在你都无法确定派去的人有没有得手是吗?”
欧阳琅姝点点头:“我已经让碧竹沿路去寻了,可是没有发现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尸体和血迹。如果失手了他们也因该来跟我回一声,可没有人来。”
欧阳旌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这就是最棘手的情况!看来,他们不仅没有杀到人,还很有可能已经被人活捉了!如果对方严刑拷问,就算是杀手也会管不住嘴的。”
欧阳琅姝也想过这个最糟糕的情况:“爹,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欧阳旌想骂人但还是生生地忍了回去:“爹是一再跟你说了不要妄自行动,爹会想办法给你讨回公道你为什么就是那么等不及呢?”
欧阳琅姝低着头无力回答,欧阳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可大可小马虎不得。现在也只有赌一把对方会顾全大局,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破了这个僵局。”
欧阳琅姝不太明白,欧阳旌也没有多解释:“好了,别想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碧竹,扶小姐回去休息,今晚听见什么动静都不用担心。”
欧阳琅姝很想知道父亲要怎么做,可是她现在不敢多嘴,只能乖乖回了房间。
这边欧阳琅姝回了房,另一边欧阳旌的卧房很是热闹,一场自编自演的刺杀开始了。
蹲在屋顶的梁鹤祯将欧阳旌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合上瓦片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夜色中穿梭,他的身影最后消失在了阴森森的柳宅里。
张府,苏云染辗转难眠,梁鹤祯还没回来她怎么能放心。听说他喝了不少酒,她是真的有点担心他会一时冲动杀了欧阳琅姝。
左等右等还不回来,苏云染实在是睡不着便披着斗篷到院子里张望。
灯笼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光线晃着晃着,她撑着腮帮子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眼皮开始打起架来。
眼皮重了,她歪着脑袋差点就没撑住,一只手及时给托住了她的脸颊。
苏云染猛地惊醒过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