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都怪到了怀御的头上。
卖国通敌的罪名就扣在了他头上,满门抄斩。当时的怀钺也不过是个周岁的孩童,所以免于问斩改为流放,他是在南荒之地长大的。
苏云染听得一脸惊讶:“这就难怪你对他要网开一面了,不过他好像还没查出你的身份。既然你有心照拂他,为什么不直接表明身份呢?”
梁鹤祯摇摇头:“他的身世崎岖坎坷,他爹是忠肝义胆之辈,但我不敢保证他心中是否愿意继承父辈遗志。他从小就浪荡惯了,若是拘束起来只怕他也不愿意。”
苏云染点点头,而且说起来怀家满门抄斩跟炆王有直接关系,若是有人存心挑拨离间,只怕怀钺心里还会恨炆王。
所以梁鹤祯只能在暗处引导他,既不会让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他抛出一些线索。
这个过程中就要看怀钺如何应对了,若是他通过了自己的考验,梁鹤祯就选择高速他自己的身份。
“他武功很高的,若是能站在你这边,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了一份保证。但人心这东西很难猜测,还是多观察观察再说吧!”苏云染靠在他怀里睡着了过去,梁鹤祯给她掖了掖被子也闭上了双眼。
使团要离开了,一大早大街小巷又围满了人。
驿馆,欧阳旌迟迟未到,萧丌揉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问到:“今日我们就要离开了,县令大人怎么反而摆起谱来了?”
方洋从昨晚就一直守在驿馆,这会顶着一双黑眼圈还要替县令辩解几句:“王爷见谅,大人他毕竟上了年纪,昨晚喝得太高兴,可能没那么容易醒酒。”
萧丌扫了他一眼:“怎么,他要是睡到中午才醒,本王是不是也要等到那时候才启程?”
方洋吓得赶紧跪下:“王爷息怒,小人嘴笨不会说话。”
萧丌摆摆手让他退下,过了好一会县令才姗姗来迟:“王爷!”
还没见到人大老远县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过了一会县令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王爷,昨晚……昨晚又有几个刺客闯入县衙,他们挟持了小女要让下官……配合他们行动。”
萧丌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昨晚还有刺客闯入县衙?你说刺客挟持了你女儿,那他们人呢?他们想让你配合他们做什么?”
萧丌看着欧阳旌,他这话不清不楚的,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太对劲。
欧阳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王爷莫急,先听下官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