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顿时就引来了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
蒙季权喊到:“带原告上堂!”
一个瘦小的老头被带上了堂前:“草民吴老七,是洪洋小口村人,是负责修坝的劳工。”
蒙季权点点头,那着一张诉状道:“吴老七,你可知道你要状告之人是谁?若事情属实还好说,若是栽赃陷害你可承受得了那后果?”
吴老七一脸坚毅道:“草民今日状告之人乃是洪洋县令欧阳旌!”
欧阳旌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蒙季权朝欧阳摇摇头:“欧阳大人莫急,且听他说完。”
吴老七指着欧阳旌道:“草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又不实愿意天打雷劈!他欧阳旌表面待我们劳工和善,可实际上,处处克扣。去年那坝塌了,他要给上头交代,就把我儿子推了出去。说建坝的材料是他买的,负责最后验收的也是他。我儿子不服,本想越级上告求个公道,可谁想他当晚就死在了家中,还留下了一份认罪的遗书!”
蒙季权将桌上一角放着的遗书打开:“吴老七,你可认得这是你儿子的笔记?”
吴老七还没说完,欧阳旌抢先一步:“大人!他根本就不识字!他儿子我记得,的确是认识几个字才得了赏识,让他扶着大坝的监工。没有想到,他玩忽懈怠,最后酿成了大错。吴老七,你儿子自尽是自己认罪,你竟然想赖到本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