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遗书上的字迹的确是你儿子的没错。”
吴老七都懵了,他原来以为徐标是来指证欧阳旌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反过来替他们说话。一时间情绪都有些控制不住,气得哆哆嗦嗦:“你也是被他们害过的人,你怎么能昧着良心替他们说话呢?”
徐标摇摇头:“吴叔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吴山之所以写下这份遗书,是因为那晚县令以协助调查的由头,将同为劳工的你请去了衙门。同时,县丞出现在了您家,以您为要挟逼吴山写下遗书。”
吴老七至今都没有往那件事上想,还以为儿子的事,是因为下令知道了儿子想越级状告他,所以才派人痛下杀手。
后来儿子死了,仵作验尸说的确是自杀,他还为此狠狠地打了仵作一下以为他在帮县令作假。
欧阳旌冷哼一声:“徐标,在这公堂之上你竟然大放厥词!且不说你是否是亲眼所见县丞去吴家胁迫吴山自杀,本官何时有传唤过吴老七到县衙问话?吴老七,本官可以把所有衙役都叫过来让你指认,你看看究竟是谁去传唤你来县衙的。”
吴老七神色突然激动起来:“不,那天我们去的根本就不是县衙!”
欧阳旌冷笑起来:“本官传唤人不在县衙还是是酒楼不成?简直是笑话!”
吴老七也不理他,只是目光灼灼地望向县令:“大人,那日去传唤草民的人的确穿着衙役的衣服,可是他穿的鞋子却是普通的布鞋并不是长靴。那人长得也很有特点,眉毛粗眼睛小,左边眉毛上还有一颗棕色的痣。他身上有股鱼腥味,一个衙役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鱼腥味?
当时草民就觉得奇怪,一路上都格外留心。可是我过了一会我头晕了起来,很快就在马车上稀里糊涂就睡着了过去,等我睁开眼已经坐在了一间屋里。”
欧阳旌又笑了:“感情你是在做梦呢?”
吴老七摇摇头:“大人,我记得那处地方能听见鼓楼的钟声,声音非常近。在钟声之后,我听见了城东卖豆腐脑的狗子叫卖声。狗子的豆腐脑每天就卖二十碗,而且每天都是同一个时辰出来叫卖。”
蒙季权派人循着这几条线索分头去找,很快,衙役押了个人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年轻人。
“大人,据吴老七的描述,卑职在码头找到此人。此人名叫卫穷,外号穷老鬼,在码头上做河鲜生意。他做生意不老实,所以没人愿意跟他买,他便暗地里替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