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洗的。”
这样一来,线索似乎就分明了许多。
临州府、洪洋镇、下河村,一支金钗。
所有线索要是反过来推论的话,就可以得出这么一个故事。
下河村的苏家有一支金钗,十年前的一日苏家人拿着它去恒宝赌坊,他把金钗输给了当时到洪洋查账的员外。后来这户人家生意一落千丈走了下坡,无奈之下开始典当家里值钱的东西。其中,就包括了这支金钗!
那支金钗才是最关键的东西,那一定是一个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
苏家怎么会有这种要命的物件?
他之前可是查过的,苏家祖上虽然也有些积蓄,但在苏云染的爷爷那辈就开始穷了。要是之前就有这么值钱的东西,也不可能留到近十年才拿出来赌吧?
梁鹤祯越想越不对,竟然有些心慌起来,总感觉这事跟苏云染会有什么牵连。
“临州那户人家不是还有活口吗?你派人再去查一查,当初那金钗究竟是拿去什么地方给当了?还有,在那户人家被灭之前的一段时间可还有出现相同的案件?”
这一点千隐已经考虑到了:“没有,这一点属下已经让人查过。”
梁鹤祯点点头,这下就基本上可以锁定在临州城的几家当铺中:“先去查查当铺,既然之前没有人出事,那金钗一定就是在某个当铺被人人出来了。”
千隐接了任务很快又消失了,梁鹤祯揉揉太阳穴,这是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苏云染说。
苏云染突然就感觉一阵心悸,手中药碗没拿稳就砸了。
徐离墨一脸古怪地看着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苏云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没休息好。我重新去煎药,你先躺着吧!”
转身就见梁鹤祯回来,只是脸色不太好,就连笑容都十分勉强。
“相公,怎么样了,路引拿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