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大邢还挺有名气的。”苏云染调侃一句。
阚七有些难为情道:“以前就……年少气盛,跟守门士兵没少打架。多打几回,也就熟了。”
苏云染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善举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
这三兄弟是正儿八经的大邢人,在大邢也算是小有名气。有他们带路,似乎又顺利了很多。
入了城梁鹤祯直接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其实这会天色还早,她以为会直接去到下一个镇甸再投宿。
梁鹤祯在她耳边悄悄解释了一句:“我觉得马车里的那两个男人有点碍眼。你不是心疼老马吗?我再去买一辆马车,那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赶他们过去了。”
苏云染抽了抽脸皮,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那怪她总觉得马车里有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原来都是他造的醋呢?
梁鹤祯带走了兰山,苏云染和兰溪准备给徐离墨拆线。
“我说……你真的要亲眼看着我拆线吗?”苏云染都佩服他的勇气了,究竟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
徐离墨拍拍自己的胸脯:“来吧!男子汉大丈夫,我扛得住!不就是一条线,多大事?”
苏云染点点头伸出大拇哥:“请记住你此刻的豪言壮志!因为它……待会都是你给自己打脸的证据。”
王旭、阚七都有伤在身被赶去休息了,王玺站在一旁看有没有帮忙的地方。看到徐离墨身上的伤口,他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大的伤口都不死,姑娘的医术果然非比寻常!
苏云染一手竹镊子一手剪刀:“那我可来了!”
徐离墨一脸轻蔑:“尽管动手!小爷我走南闯北,还……啊……”
屋檐上落下的飞鸟被这一声声惊天的尖叫声给吓跑了,就连马厩里的老马都吓得尥蹶子。
苏云染停了手,那疼痛的感觉简直比钻心还要疼。徐离墨脑门上的汗跟下雨似的落下,疼得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这位男子汉大丈夫,真的不要麻沸散麻痹一下?”
徐离墨睁开眼睛:“要!”
苏云染和兰溪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徐离墨也顾不得打脸了。这种疼痛他还真是没有尝试过,愈合的皮肉都跟缝合的线长在一块了,现在生生地把线扯出来,那些跟线长在一块的肉啊……
苏云染特制的加强版麻沸散的作用很快起效,徐离墨昏睡了过去。苏云染拆线完成,又给伤口清理了一下:“兰溪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