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等晚上再去一趟。
入夜,华灯初上。这个时候城中的人家都开始做饭了,声音也比较嘈杂,反而利于行动。
梁左臣家,他只是临时跟着徐离本禹来追雪城,所以这房子也只是他租,家属都在盛平。眼下屋子黑漆漆的,难道他还在宫中?
两人猫在屋顶上,冷风瑟瑟愣是爬了一个时辰。皇天不负有心人,听见屋外传来动静,屋里的灯也随之亮了起来。
梁左臣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肩膀上就多出了一把利剑:“不出声,我们并不想伤你。”
梁左臣十分冷静地放下杯子:“你们……难道是今天全城搜捕的奸细?”
兰山冷哼一声:“奸细?你作为禁军副统领难道你分辨不出这里面的不对劲吗?城外的驻军没有诏令是不得随便入城的,而眼下城中到处都是官兵挨家挨户搜捕,甚至还关闭的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你家皇帝消失多久,你心里没有数吗?”
梁左臣冷静的脸上多了一抹担忧:“说吧,你们找我想干嘛?”
兰山用剑脊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骆先生蒙着面做到了他的面前。
骆先生开口道:“皇帝失踪,城中异动,你们禁军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梁左臣抬起头看着骆先生,虽然只是有一盏烛火,但他从骆先生的眼中的确没有看到杀意:“谁告诉你皇上失踪?虽然我的确没有皇上的消息,不过他是皇帝,他的行踪何时需要跟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报告。”
骆先生这才将怀中的画像摆到他面前:“他如今命悬一线。”
梁左臣看到了天玄的图案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兰山剑都来不及收,差点就要划伤他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骆先生从刚才的对话中已经对梁左臣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是救他的人。但现在我们也被困在其中,而他还在等我们的消息。但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禁军不作为是有人通了敌,我现在也还不能完全相信你。”
梁左臣又坐了回去,这下态度立马就配合多了:“我几天就已经发现有些不对劲,但皇上出宫之前说了他可能会晚几天才能回来,让我们不要声张。后来我也发现了驻军入城,我当然是去向统领汇报了,可结果他跟我说不要声张,这是皇上给他下的密旨。”
梁左臣顿了顿又道:“我当时就觉得事情古怪,就没有听劝暗中继续调查,结果被统领发现了把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