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现在有个比较头疼的问题,她总不能突然在梁鹤祯面前表现出自己会武功吧?
虽然……虽然以前她也在他面前出手过,可不管是跆拳道还是空手道或是近身格斗,那跟这个时代的武功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该找个什么理由说明自己突然会武功这件事情呢?
苏云染在技能空间里弄出几道菜,端过来摆在聂老面前,他老人家就一个大脑袋在上头飘着。在每道菜上头那是嗅了又嗅,嘴里直叨叨:“香啊,真是太香了!”
苏云染在一旁撑着脑袋满脸的愁苦,要不就说是在一方谷学的?
不行,都过去这么久了,如果真在一方谷学了些她不可能不告诉梁鹤祯的。而且,见过谁学了功夫之后,从来不操练的吗?
这个理由明显说不过去,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砰地一声,她的脑门重重磕在桌子上。可把嗅得正欢的聂老给下了一跳:“小小年纪愁眉苦脸的,好看呐?”
苏云染抬起头又唉声叹气:“我觉得我相公的心里都已经在怀疑我了。”
能不怀疑吗?这一路来这么多伤员的药她从来不缺可以先不提,毕竟她还有个药箱带在身边。就说那之前那船上的粮食,重逢后梁鹤祯说起了他在江边看到老翁打捞出来的粮食,那就不得不问船上粮食都没有了,他们究竟是靠吃什么活下来的?
难不成一整船的人都徒手捞鱼活下来的?
她当当是怎么解释来着?
她怕梁鹤祯会对徐离墨他们又说起船上的粮食,所以干脆解释说其实那天船上的粮食只被扔了一小部分。还有一部分被杂物挡住,那些人没有发现所以侥幸存留了下来。
好吧,她也得承认这个解释很勉强。
当时的情景可把她给心虚得不行,她看了一下梁鹤祯的表情,就……就很玄妙啊!
梁鹤祯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信她的鬼话的,但是他是既不揭穿也不去跟徐离墨打听。嗯……看起来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她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知道他不信。
聂老高深莫测地嗯了半天:“这么看来你家那相公对你倒是很信任。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苏云染摇摇头,他不明白,正是以为梁鹤祯全心全意相信她所以她才烦恼。他越是信任,她就越是心虚。
可是她不能说啊,这要是说出来相公不得把她当怪物吗?
聂老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