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王并不知道冲喜是怎么回事,不免就多问了几句。恰巧梁鹤祯从外面回来,璩王正嚷着要给苏云染主持公道,这冲喜绝对不能算数!
梁鹤祯的脚步停了下来,心想,我能追回信息吗?这璩王好像并不需要救治了。
苏云染已经听见梁鹤祯的脚步声了,有点心虚地迎出去,悄悄问:“可有办法联系上师伯?”
梁鹤祯一脸傲娇地撇过一边去:“娘子,我觉得璩王好像中毒不是很深,或许不用劳烦你师父了。”
完了,完了,这个腹黑的男人肯定是听见刚才璩王的话了。啧啧,瞧着小心眼呀!
苏云染拉着梁鹤祯进去,给璩王隆重的介绍了一下:“王爷,这便是我相公。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相公,所以这婚事可不能不作数!谁要拆我的婚事,可我第一个不答应!”
梁鹤祯的傲娇男脸色立马好转,望向璩王眼里竟然还有一丝得意。
苏云染扶着额头,这男人幼不幼稚?
璩王也愣了一下,梁鹤祯这样的长相还真是不多见。长得好看的男人不少,但像他这样富贵天成还带着一丝王者之气的,那可就是凤毛麟角了。
这下倒是让璩王有些难为情了,估计自己刚才的话让他听了去,自然是不高兴的。可他也没有想到,一个被买去冲喜的女子能够得到相公的宠爱,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个奇迹。
片刻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这或许就是他在苏云染脸上看不到丝毫悲戚之色的缘故。
被父母卖掉固然可怜,但因祸得福,可见她是个福泽深厚的孩子。自己而只能跟她交上朋友,看来运气不错。
徐离本禹看戏一样在一声不吭,这会见自己兄长得罪了梁鹤祯被甩了脸色,他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脸隆重得给璩王介绍了一下梁鹤祯。
“好了,我知道你们团聚很高兴,不过璩王现在的身体羸弱必须好好休息。”说着她抽出了一根银针,对着璩王的手指扎了好几下挤出了几滴血。
“我先去研究研究,你们聊,不过也别聊太久了。”苏云染对毒蛊有点兴趣了,这玩意跟一般的毒又有所区别,她是得好好研究一下。
她直接回了房间,这么久她怎么还是没能想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春蚕死’这个名字呢?
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苏云染脱了鞋上床,往后一趟盖上被子闭上眼进了空间。
“判官大人!”苏云染烧着想大声喊道,这语气别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