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船家上了马车,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安顿下来。
“兰溪,你说怀钺他们跟上来了吗?”
兰溪顿了顿:“应该吧,这位怀钺公子神出鬼没的。我之前见了阚七的轻功,我还以为他的轻功已经是十分了得了。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怀钺公子的轻功真是做到了风过无痕。”
苏云染也好生羡慕,轻功一直都是她的短板。为此她在聂老嘴里,一直都是智商输给猪的人。
以后有机会,她或许可能然怀钺教教她轻功呢?
“夫人……姑娘,需要我给他们留个记号吗?”兰溪十分困难地纠正了称呼。
苏云染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巽横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至于仓崖……齐王是在仓崖被劫走的,难道人还在仓崖?
为什么官府的人还在城中搜捕呢?人明明是在城外被劫走的,不乘机赶紧离开谁还会留下来呢?
除非……除非齐王伤得很重?快死的那种?实在是不能移动?
也不对啊,鲲镇司虽然以奸细的罪名将齐王扣押审问,但对方身份毕竟是一国王爷。最关键的是,大启这些年对战阊庆是屡战屡败,大启朝廷对阊庆根本就硬气不起来。
好不容易占理一回,当然是要用此对阊庆发难了。可若是直接将人打废了,那岂不是又落了下风,反而让阊庆有发难的机会。
费解!苏云染揉了揉太阳穴,一朝入朝堂,脑细胞都得多死一大片。
“姑娘,眼下我们已经到了清水县,可是暂时联系不上公子。也不知道公子眼下是不是已经混入了巽横城,有没有找到桓王。而且桓王虽然知道公子的存在,但或许一时半会也不会真的信任公子。”
苏云染头疼地闭上了双眼:“兰溪,你说劫走齐王的人会是阊庆国的人吗?”
兰溪点点头,毕竟是阊庆国的王爷,阊庆朝廷不会真的不管他。不过他们也真是够下血本的,抛出一个王爷来陷害桓王。
苏云染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她从钱庄那里得到了一个信息。
阊庆国皇族内也是各怀鬼胎,阊庆如今的皇帝年号万安,是齐王的弟弟。当年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可是齐王,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换了人。
齐王虽然没登上大位,但手中的权利却很吓人。苏云染假设自己是万安帝,亲哥哥手中的权利直逼自己,恐怕她也是夜不能寐。
这么一个除掉对手的大好机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