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背着他。
君末一路上紧跟着梁鹤祯,倒不是担心他随时随地会死掉,而是隔一段时间就像给他把个脉看看毒素被压制的情况。
而千隐就全程跟着他左右,防贼一样防着他。
君末长叹一声:“这位小兄弟,我又不会对你家主人怎么样,你要不要这么防着我?”
千隐一言不发,但眼神依旧锐利地盯着他。
梁鹤祯实在是没有办法假装听不见了:“君末大哥,你这样盯着我一路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
君末讪讪一笑:“这也没别人。小兄弟,你把你怀里的那瓶药给我看看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天罚’竟然还有药物可以压制。究竟是什么人能配出这样的药,有有机会一定要让我们认识认识。”
梁鹤祯扫了他一眼,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千隐低着头忍不住嗤笑一声,迎上君末那一脸困惑的表情,他不予解释。
桓王看着梁鹤祯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夜色降临寂静的森林里只有动物的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寻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扎营,桓王静静坐在火堆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些沮丧。
梁鹤祯走了过去,递上一只刚烤好的山鸡:“我的手艺不如我娘子,王爷还是凑活吃几口吧!”
桓王接过闻了闻:“这香气倒是有些特别,莫非你这烤鸡上洒了什么香料?”
梁鹤祯垂首笑了笑,眉目在火光中显得温柔了很多。跟苏云染分开之前她给梁鹤祯收拾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了一包混合了食言的香料。
逃生嘛,说不定就会躲进深山老林没吃没喝的。那就全靠打猎了,没有食言香料味道可不咋地。
桓王吃了几口笑道:“你娘子倒是个心细的,这味道还真是特别。走了这么一路了,你还是不打算让我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到底是什么人吗?”
梁鹤祯又沉默了下来:“若是还能有命离开的话,再告诉您也不迟。”
桓王心中的猜疑越发浓烈,一个愿意如此护他的人究竟会是什么人?甚至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这至少不图名也不图利,那他图什么?
君末又挤了过来:“小兄弟,让我帮你把把脉吧!你不是还想见你娘子吗?难道你舍得死在这里?”
梁鹤祯伸过手去,君末如愿以偿地给他把脉。最终梁鹤祯还是受不了他的执着,将怀里的药瓶给了他。
君末是闻了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