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宸王权利斗争的中心,他若是不接近这中心,又有什么资格为死去的父母要一个真相?
“王叔不必再劝我了,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人和物都已经来来京的路上。筹谋多年,也该出手了。”话落,梁鹤祯再落一子,“王叔,你输了。”
桓王自嘲的笑了笑,他果然是年纪大了。双腿残废之后虽然没有让他意志消沉,却也让他变得畏首畏尾了。
“好,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桓王想通了,有时候放手一搏要比保守来得明智。
苏云染端着一碗药进来,闻到药味桓王唉声叹气起来:“多少年没有这么频繁喝药了,真是太难为我了。我说侄媳妇,我这腿早就没了希望,你说你还费劲给我熬药做什么?”
苏云染摆摆手:“叔父大人,您此言差矣!虽然说您这双腿时间拖得太久我现在的确是没有办法让您重新站立起来,但是我至少能让您的双腿不疼啊!您这双腿啊,只要刮点风下点雨就能酸痛到让您夜不能寐。”
桓王笑着一饮而尽,虽然嘴上是吐槽着,可心里却很高兴。他这双腿特别是关节,一旦疼起来比风湿骨还要来得痛苦。这些日子经过苏云染的调理,还真是有点作用。
“这药您还得一直喝,等喝上个大半年这样,我再给您好好瞧瞧。我确定不能让您再跟正常人一样健步如飞,但将来或许经过药物治疗再配合复健训练,还是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桓王乐得脸颊通红,这段时间的确是让苏云染养得不错,半点都没有落难王爷的惨相:“你这丫头就喜欢哄我开心,我对站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了,只要这腿不疼就已经很好了。”
他只当苏云染还是哄他开心,却不知苏云染已经在给桓王制定了具体的诊治方案。
“夫人……”兰溪气鼓鼓地走了进来,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桓王的王爷架子早就没有了。所以兰溪这些人在桓王面前也没有半点拘束,这要是以前桓王肯定要说梁鹤祯不懂调教下人了。
“怎么了?那齐王又闹脾气了?”这几天齐王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整天叫嚣着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兰溪点点头:“可不是呢!那齐王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眼下的状况?给他端去的饭菜他竟然还嫌七嫌八!现在可好,连茶水都嫌弃不好喝。要我说,咱们就直接让他饿上两三天,看他还老不老实了。”
桓王又乐了,他发现自从落难之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