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的死都与您没有关系。”
天承帝苦笑,这算是为他开脱吗?可是他自己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心里很明白却逼着自己装傻。如果当年不是他纵容贵妃和她背后的张家做大打压皇后一族,或许后来炆王不会死桓王不会残。
看起来一切都不是他直接造成的,可经不起仔细推敲,一切就与他都有关系。
天承帝都说到动情处双手握住梁鹤祯的肩膀:“祯儿,等洗清你王叔的罪名,祖父会为你正名。”
苏云染端着茶进来,天承帝的心情缓解了很多,笑问梁鹤祯:“你们成婚多久了?可有孩子了?”这问题一出,皇帝就更不像个皇帝了。
苏云染端着茶盘的手抖了一下,幸好反应快没洒出来。
说到苏云染梁鹤祯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一年多了。我娘子还小,我还想再缓缓。”
天承帝只是笑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女人来问比较合适。男人嘛,点到为止就好,再多说一些就显得太嘴碎了。
皇帝嘴巴碎,那一世英名可就不存在了,虽然天承帝的一世英名也所剩无几。
“皇上请用茶!”苏云染给天承帝倒了一杯,他闻了一下立即闻了出来,这就是他在浮屠塔里喝到的茶。
这茶香味十分独特,他还以为这茶叶是安惠法师独有的。品了几口天承帝越发喜欢,放下茶盏不由多看了苏云染几眼:“孙媳妇,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换苏云染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转头去看梁鹤祯。她离开去烧水的功夫,这祖孙两算是完成相认的步骤了?
梁鹤祯勾起嘴角对她轻轻点了点头,伸过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现在这里没有皇上。”
天承帝笑盈盈地附和:“不错,这里只有亲人。”
这一步迟早都是要来的,虽然苏云染觉得梁鹤祯心里不可能对天承帝毫无芥蒂。毕竟他父母的死他的漂泊无依,都跟这个祖父有着莫大的关联,纵使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他却无意中做了推手。
苏云染介绍了一下自己,说了自己是在下河村长大,说着自己不过是个乡野女子。但幸得一方谷谷主相救并收入门下,所以才习得了一手医术。
天承帝有些惊叹于她的经历,小小女子何其幸运能被一方谷谷主收入门下。他也惊叹于这个举止落落大方的乡野女子,丝毫没有小女子的胆怯,一双眼睛更是透着一抹灵动。
她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