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着说风凉话的不少,苏云染丝毫没有介意。
“你家公子这病症可不止是你家告示上说的那么轻松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还……大小、便失、禁。”毕竟不好听,所以祁家人在告示上没有写得那么明确。
这下这个下人倒是要高看苏云染一眼了,不过旁边另一个门房挤过来道:“知道这个也不算什么本事,说不定是听之前进来真是的大夫说的。”
不过那下人倒是没有因为门房这话轻视苏云染,反而让苏云染稍等自己进去禀报管家。
没多久管家就走了出来,细细打量了一下苏云染,说话到还算客气:“是姑娘接了我家的求诊悬赏。那姑娘从我们写出来的症状中可还能判断出什么?”
兰溪皱着么眉头,这叫什么话?治病也讲究望闻问切,她家夫人连病人都还没有看到,这管家就要大夫说出可能病人可能又的病症情况。
这不是开玩笑吗?
苏云染撇了撇嘴,这管家的确是有些难为人了。不过她苏云染怕为难吗?这毒都是她下的,说出症状还不简单?
“管家,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你连病人都没有让我看到就要我判断公子的病因。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不过祁家若非要如此行事,那我也可以来猜一猜。
能产生你家公子这种症状的原因很有多种,但结合我的判断,他不仅高烧不退还大小便失禁,很有可能全身出现红斑,有点类似风团,是有时段性出现。”
管家捋捋胡子,终于拱了拱手对苏云染道:“姑娘快请!方才是我们怠慢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若是姑娘能至少我家公子,赏金只会多不会少。来人,快去沏壶好茶来!去通知夫人,有位神医上门为公子诊治了。”
苏云染又见到祁宣了,这货他长得不好看,还一脸凶相。
苏云染装模作样的把脉,一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松开,又摇头又叹气。
试问家属谁不怕大夫摇头又叹气的,管家心里也直打鼓赶紧问到:“姑娘,我家公子怎么样了?”你别光叹气说话呀!
苏云染像是陷入沉思之中,皱着眉头也不回答。
几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夫人。看来这位就是祁宣的母亲,大理寺卿的夫人了。
“管家,这是怎么回事?你说的神医……就是两个小丫头?”夫人瞧着两人纱巾覆面,怎么瞧着都不像正儿八经的大夫别说大夫了,就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