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案被重新提了起来,而且这一次竟然还生出这些枝节来!
刑部尚书脸色都白了一下,急急忙忙站了出来:“皇上明鉴!这说法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当年我刑部连同大理寺以及鲲镇司共同调查此案,现场勘查和验尸结果都清清楚楚写在案宗里。死都都能被说活了,桓王为了给自己开罪,可这是信口开河!”
鲲镇司的司长也站了出来:“皇上明鉴,当年参与调查的人数颇多,绝无可能统一在这件事上造假欺瞒皇上!桓王,这可是欺君罔上的罪名,你这可杀人诛心啊!”
大理寺也得出来给自己辩解几句,面对诸多指责桓王面色丝毫不改。等宸王的党羽都站出来说完了之后,他这才望向这些指责他的大臣们:“各位大人都说完了吗?你们若是说完了,那就到我了。”
他冷笑一声留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再转向皇帝的时候眼底只剩一片清明:“父皇,这几位大人言之凿凿对当年的案卷深信不疑。可是当年这几位都不是当年案件的参与官员,他们又如何能对别人写案卷如此笃定呢?”
宸王侧目望向桓王:“八弟,当年的案卷可是经过一一审核才上达天听的。你这言论,可是等于怀疑了我大启国整个司法机构的公证,这是一杆子就打死了我朝中大半的肱股之臣。八弟,慎言!”
宸王的挑拨不是没有效果,一时间跟当年案子沾了点边的职能部门都站了出来。
桓王依旧不为所动,天承帝轻咳一声,大殿之上才安静了下来。
太傅叹了一声:“当年直接参与调查的官员,大多都已经不在朝中。而且近来听闻许多噩耗,难道……”
太傅一个激灵,桓王点点头:“太傅所想不差,应该是有人知道我回京了,怕事情败露提前动了手。将当年的知情人全部抹杀,还活着的是并没有接触到秘密核心的人。”
桓王又说起了当年他的人想将死婴待回京,半道上却遭截杀。
宸王笑了笑:“八弟,说来说去这都是你空口白牙说的话,没有一点证据你就敢在大殿之上挑拨是非?”
桓王也笑了起来,眼神含笑望着宸王:“你怎知我就没有证据?父皇,我有人证!”他静静地看着宸王的瞳孔迅速地收缩了一下。
他慌了。
宸王的确实是慌了,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吗?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和精力去阻梁聿川回来,可最后却是一场空?
筹谋多年的他,费劲心力铲除所有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