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部尚书轻咳一声:“太傅,何以如此激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身份可以造假,就算皇长孙当年真的没有死而是被人救走了,可这么多年过去谁知道那孩子有没有出什么意外或者被人再次调换了身份,企图混淆皇室血脉。”
安国公也立马附和:“皇上,李尚书所言极是!这么长的过程,谁也没法肯定皇长孙是否被人替换了。”
梁鹤祯只是嗤鼻一笑,面对这样的刁难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皇室血脉的验证本身就是一件需要格外谨慎,更何况他流落民间快二十载,怀疑他的身份有假也在情理之中。
但目前已经没有人去怀疑皇长孙没有死在当年的王府别院,至少皇长孙当年逃过一劫已经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事情了。
皇长孙还活着,但眼前这个长相贵不可言的梁鹤祯究竟是不是梁聿川呢?
太傅就不乐意听这话了:“安国公,你年纪不大眼神怎么还不好了?长孙殿下这模样跟信诚太子多像啊!皇上,您瞧瞧,这孩子眉眼多像啊!乍一看殿下长得像信诚太子妃,可仔细看更像信诚太子!”
文慈侯也站了出来:“太傅!太傅您也太心急了些了!若是长得不像,有心人怎么敢让他到大殿上来冒认?这可是欺君大罪,这是有人不惜用命在赌!”
傅绵娘冷笑一声:“侯爷这话可是指女婢?”
文慈侯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回答,傅绵娘也不看他直径走向前几步对天承帝道:“皇上明鉴,女婢自带走皇长孙离开后,生怕背后主使之人追上来便躲了起来。那些年我的行踪都有人可以作证,皇上大可派人去查。”
傅绵娘地上一本厚厚的本子,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这傅绵娘这差不多二十年的所有经历。其中哪一年到哪一年身处何地,居于何处,何人能证明都详细记录着。
最难得的是从这本子上的笔迹和墨迹上看,这上面的记载应该是从当年就开始一直记录到现在。这说明傅绵娘一直在为今天做着充足的准备,很明白她需要证明皇长孙在她手中一直没掉包过。
这本子天承帝早就让人誊抄了一份,按照上的人名去一一印证。
苗公公附在秦王耳边时候了几句悄悄话,秦王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讶但不过瞬间就烟消云散,换上一副了然的表情。很快,京羽卫又送上来一叠笔录。
这些笔录便是傅绵娘笔记中提到所有见证过她生活轨迹的人。
秦王将一张张笔录传递下去:“傅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