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定局了。好在你跟永恩伯的案子牵扯不大,不然这一局我们的损失也太大了。一个永恩伯,一个户部侍郎再加上我这个文慈侯,一个案子让我们折损了三名重臣。这背后的人,可真是高啊!”
安国公虽然心里也有些气不过,可眼神却依旧透着坚毅。他拍拍文慈侯的肩膀:“闳义兄,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这宦海沉浮,可以一朝翻覆,也可以一朝登顶!只要宸王还没倒,就不到认输的时候。既然都已经选择跟宸王一条船了,如今也下不了船,那就只有抱紧了这条船!”
文慈侯像是被安国公点醒了一般,是啊,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只有宸王将来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他就还是功勋啊!
文慈侯哈哈笑了起来,被阴霾覆盖的眼睛里重新焕发了光芒:“你说得没错!今年除夕我是没法在京中度过了,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定能再回来!谷雨兄,过两日我便要去宜州上任,家中老母还望你多照拂一二。”
皇宫,御书房。
天承帝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散发着香气的腊梅,白雪枝头不似红梅那般被白雪映衬得炽烈而耀眼,这一朵朵似蜜蜡的黄梅,却在雪中显出几分俏皮与灵动。
“皇爷爷。”梁鹤祯站在他身后喊到。
天承帝没有回过头,只是在他平静的脸色露出几分疲惫来。他顿了顿才开口,但这一开口又是那么的直接:“永恩伯是你杀的吗?”
梁鹤祯也不由微微一怔,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非常短暂,短暂到似乎没有发生过。
“皇爷爷何出此言?孙儿刚回京不久,哪有那本是筹谋出这么一出。何况永恩伯是何人,他手握京畿兵权,我如何能让他死?”梁鹤祯冷静地回答到。
天承帝皱着眉转过身来,目光定格在梁鹤祯脸上,似乎是在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他说谎的证据。
然而梁鹤祯的表情十分平静,一双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如果这个案子真不是他做的,还会有谁?
可若真是他做的,那么此刻的他又是如何在他面前伪装到如此滴水不漏?
天承帝收回了目光,刚才话题戛然而止也像是没有说出口一样。
“指挥同知的位置如今空缺了出来,你觉得谁堪当此大任?”
梁鹤祯眼眸微垂,只怕皇帝是在试探他吧?
梁鹤祯列举了几个人选,其中也包括了回京述职的赵荀。
天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