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觉得这事有多荒唐了。
这丫头的医术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也亏了那些人的脑子是浆糊,难道不知她医术了得,对药气味自然很敏感吗?
贵妃这会可是铆足了劲表演:“大胆包天!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竟敢陷害郡王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周慎也不吱声,属于静静看你表演那一卦的。
天承帝轻咳一声,将供词扔到贵妃面前:“他到天明寺挂单是受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可是你身边的宫女!”
贵妃表情一滞,这个该是的方大忠,他怎么可能认出她的婢女花瑶?
贵妃供词也不敢看了,直接就站起身然后狠狠跪下,表情更是真诚又委屈:“皇上明鉴!臣妾待广陵郡王妃如自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设计这样的事情去陷害她呢?一定是这个贼人的恶意栽赃!况且,况且他指证花瑶这事本来就不可靠。”
贵妃言辞凿凿,花瑶是她身边的宫女,没有令牌根本就出不了宫。就算是花瑶出了宫联系方大忠,那她也肯定不至于蠢到自己自报家门吧?
一个混迹在民间的假大师,一个是在深宫中伺候的宫女。本来就毫无交集,这假大师如何能确定那个让他陷害郡王妃的人就是她身边的宫女花瑶?
这时候周慎不能不吭声了:“贵妃娘娘,方大忠并不知晓那名雇主便是您身边的宫女花瑶。因为花瑶联系他的时候是带着帷帽的,但是花瑶去见他的时候穿的衣料却宫中之物。就连用的手帕都是贡布,巧了,那手帕上还绣有一个花字。”
天承帝没有叫她起来,贵妃也不敢起,只能一脸悲愤地看着周慎:“哼!就凭一个花字就敢断定是花瑶?你也说了他只是个骗子,他如何能分得出布料是不是宫中之物?京兆尹,你平时就这么这么办案的吗?”
面对贵妃的指责周慎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样子,反而是直视着贵妃:“娘娘先别着急,微臣还没说完。那日花瑶身上穿的布料是春纱罗,而这方大忠在不久前才从……瑞平郡王府得到了一匹作为打赏。是瑞平郡王妃亲口告诉他这春纱罗的来历,所以方大忠记得很清楚,那是宫中都没有几匹的好料子。”
闻言瑞平郡王妃的脸色都僵住了,她招谁惹谁了?是她还不够低调吗?你们神仙打架,拉我下水作甚?
瑞平郡王妃只感觉顿时间无数到目光都投向了她,而身边的瑞平郡王的眼神更是能吃人。
他也想起来了,五个多月前他新纳了一个小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