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相公就在身边了。
她之前都还来得及好好打量一下他,这会靠得这么近她忍不住伸过手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瘦了这么多?”一向讲究的他眼底有些乌青,一定是昼夜操劳都没有好好休息。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其实梁鹤祯也已经醒了过来,轻笑一声睁开了眼睛:“还没看够吗?”
语气终于没有了白天里那怒气,反倒是有些调侃的意味。
苏云染咧开嘴傻笑,还真是像极了下河村村头那天天冲人傻乐的傻妞。
“我家相公这么好看,我这辈子都看不够。”这话说出来真是一点都觉得别扭,更不觉得肉麻。她说得很掏心窝子,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这话到了梁鹤祯这里竟听出了另一种味道,分别的这段时间他家娘子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情话张口就来,半点都不害臊呢?
梁鹤祯明明听着心里得意,却还有假正经地正了正脸色:“所以为夫是好看到让娘子不听话也不顾危险千里迢迢跟过来?”
苏云染表情一滞,继续讨好地靠过去:“相公,我在家里做了一个噩梦。你知道的,我的噩梦多数都很灵的。
我担心相公会有危险,更担心这南方多娇女,一不留神就把你的心魂勾了去。你是不知道我瞧着家里的红杏啊,它一个劲地想往外面伸出,我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兆头!”
梁鹤祯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是在暗查的,怎么就红袖出墙了?等等,这红杏……是他?
“这么说,还得怪我咯?”他语气到着浓浓的拷问味道,苏云染心虚,就把头埋得更低。
这炸毛的男人得顺着给他捋捋毛:“相公,你可知道自你离开之后,我就想着以后无论你去哪来我都要跟着去。与其在家对相公思念成灾,还不如夫唱妇随。”
奇了怪了,这肉麻的话今晚是不要钱了吗?
梁鹤祯赶紧他的思路都快被她这话肉麻的话弄得丢了头绪,本来想说的事,竟然一下子就忘记了从哪开始。
苏云染继续对他发动情话攻击,梁鹤祯在甜言蜜语里头脑发昏,耳朵尖都红了。
过了好久梁鹤祯才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没有再继续被苏云染的情话牵着走。忽然的某个瞬间,梁鹤祯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做昏君的潜质了?
说说她这一路的经历,时不时又插播几条肉麻的情话。两人就这么说了差不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