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你一同赏烟火?”苏云染正聚精会神看着烟花,烟花落下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云染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背着手长身玉立站在她面前。
难怪她一直觉得这座桥好像些不太对劲,原来不对劲的地方是别的桥上人挨着人,这座桥上却只有她。
现在她身边连云栽的影子也不见了,原来那丫头的今晚的‘心事’是跟不弃串通好的。
苏云染想绷着,但那翘、起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饶是如此,她还是很正经地拒绝:“抱歉,家中已有悍夫。”
悍夫!他吗?是他吗?
梁鹤祯表情闪过一瞬间的僵硬,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个终身竟然跳下了桥。
苏云染真是懵了,这是闹哪一出呢?
阔别三月有余,这男人竟然一见面就拉着她一块殉情吗?
预想的落水没有发生,他抱着她稳稳地落在了船头。
虚惊一场,苏云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肯定是报复他,这心眼太小了,不就说他是悍夫吗?
这一跳她刚才一个激动不仅把自己脸上的面具给弄丢了,同时也将他的面具给扯了下来。
对上一双盛满烟火的眼眸,苏云染看得有些出神。这男人,都老夫老妻了还是会被他的颜值给打败。
果然是好看的皮囊,谁都爱!
脾气瞬间就没了,放大的俊脸已经在眼前了。
烟火之下,小河之上,一对璧人站在船头拥吻着。
画面那么唯美,西域的百姓也算是比较开放大胆的,可这画面还是让很多少女羞红了脸。
梁鹤祯忍了三个月实在是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灾情的问题立马赶了过来。
分别这么久,他实在是孤枕难眠。
幸好小儿子还是挺靠谱的,跟他一起密谋了这一晚。这条路线是儿子选的,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只有苏云染还以为只是儿子的一时兴起。
回去的路上,不弃这一趟也觉得玩够了,于是忽然问了他们一个问题:“爹娘,之后你们是不是要出海了?”
苏云染和梁鹤祯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让不弃上心了。
出海的事他们的确想过,不过还是要等不离完全能够独、立掌控朝堂才行。而且造船也是个大工程,她有钱,但也得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