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拿出一块上好的磨刀石双手奉上,最后还要免费磨一次刀。
思维渐渐回归。
孔庆刚的目光仔细的从阎添岁身上走过,渐渐的,面前这张脸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了。
“老爷子可曾安好?”孔庆刚出身询问道。
“已驾鹤西去……”
阎添岁缓缓摇头,话里的意思已是万分清晰了。
“哎!节哀……”
孔庆刚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一个老朋友的离去而悲伤着。
片刻之后,他说道:“当时我答应过老爷子,若是预言成真,会免费磨一次刀,同时送予一块磨刀石。”
“你若是今日便要的话,这会即可将刀放下,待我酒醒之后,便为你磨刀。”
“但这上好的磨刀石,此刻却是在我的宅院之内安放着,恐怕明日才能给你。”
“无妨,我也不急。”
说着话,阎添岁将包袱下悬挂的卷刃菜刀递了过去。
“好,那你便明日来取吧。”
孔庆刚接过菜刀,对着一旁瞪大着眼睛的伙计摆了摆手,便转身回了店里。
门外。
阎添岁站在门口,抬眼望着孔庆刚头顶上当萦绕的黑气。
片刻之后,他耸了耸肩:“难得你这么有诚信,既然如此,那我便活动活动身子骨好了。”
……
……
白日里的时光,在忙碌中悄然流逝。
很快,夜幕降临。
如同往常那般,孔庆刚一关门就去了明月楼,且陪着他最喜欢的小翠儿喝了许多杯小酒。
直至凌晨。
拖着疲惫的身躯,孔庆刚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冷风吹拂,他的醉意也醒了一点。
然而不知何时起,孔庆刚总感觉自己背上似乎压着一个人,每次抬腿,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沉重的负担。
走了还不到百米,孔庆刚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咋回事啊!?”
孔庆刚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实在是走不动了,也只能扶着路旁的石墩子稍作休息。
突然,他感觉鼻尖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动着。
“噗……”
孔庆刚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抬手揉了揉鼻子。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