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方凡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一想，不还真是这样吗。
教授还在说。
“你们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看着眼里，记在心里，或许在你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没有什么深意，可在他们看来，却是一种暗示，一种指示，他们会脑补出事情的全部经过。”
教授看了方凡一眼。
“你对下属，不能过于亲近，亲切，慈祥，这会让他们失去敬畏之心，心中多出不该有的念头。
可你也不能太过于疏远，这会让他们觉得，你不重视他们，你看不起他们，轻则偷懒抗议，重则背叛离开。
你得抓好这个度。”
“度吗？”方凡嘴里呢喃着，陷入了沉思。
教授看着方凡这个样子，点了点头。
“诶哟，老了，比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睡觉咯睡觉咯。”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转身进了军营，只留方凡一人。
方凡一人坐在墙角，静静的思考。
不知过去多久，方凡眼神逐渐明亮，起身，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眯起眼。
这一晚，方凡想了很多，要说收获了什么，也说不上来，可要说没有收获，却也不尽然。
要说方凡从此掌握帝王心术，可以完美的平衡所有人，那也不现实，方凡也没有这个社会经验，也做不到。
只能说，方凡的心态，从这一晚开始，慢慢开始转变，未来会变成怎样，没人知道。
“村长，人招满了，你昨天是没看见那个场景，一群男生围着我，啧啧啧。”
李阳走出来，看见方凡，略微夸张的说道。
“然后我又连夜分好队，让老兵带着，彻夜长谈。”
“好，全部叫出来，修炼。”方凡点头，对他说完之后，转身就爬上了围墙。
李阳看着方凡，抬起来的手本想拍他肩膀，可不知道为何，却没能拍下去。
本想皮一下，可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本正经的大喊。
“是，村长。”
“诶，这是咋了？”李阳疑惑的看了看方凡，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明白，干脆掏出个果子，擦擦，啃了起来。
方凡站在围墙上，眺望着森林，眼神平淡，脸色平淡，但心中...慌的一匹。
我是不是做的过了？要不要再亲密一些？还是这样就刚刚好？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