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只是浅层的提升，更深层次，似乎还存在着其他变化，可方凡却说不出个道道。
只是隐隐有感觉，自己的“格”，自己的本质、根本仿佛都被拔高，却好像又不是。
似乎自己层次还太低，这种东西无法深究，现在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灵魂更加强大就好。
而就在方凡沉思之际，又有一条小金龙动了。
这条小金龙直接冲向方凡身下的金帝真形图。
不对，应该说方凡脚下的华山山脉，直接一头扎进去，紧接着，变化开始，一座座大山如同活过来了，起伏不定，剧烈晃动。
而方凡则站在山巅，静静等候，整个人的气势和山脉融为一体。
慢慢的，山脉重新稳定下来，仿佛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但方凡却感觉，金帝真形图更加坚韧，而且了，还多出一股活性，不像一副图，不像一副雕塑，就像真真正正的一座山脉。
而山脉停止之后，最后一条小金龙也开始了，它飞出识海，在识海外面的无边黑暗中迅速膨胀。
传说，龙能大能小，现在方凡也算是见识到了。
小金龙迅速膨胀，转眼间就变得不知有多大，悬浮在识海一旁，仿佛一座无边山脉，让方凡看不全其容貌，只能看见金光闪闪的一面鳞甲之墙，遮天蔽日。
终于，金龙结束膨胀，悬浮在无比黑暗中，身体慢慢动弹，长长的身体绕识海一圈，最后缠上来。
五趾四爪深深扣在识海边缘，安静下来，和识海融为一体。
结束之后，方凡就感觉识海整个都变得稳固，极为稳定，其强度也迅速拔高，具体多强方凡也说不来，反正就是很强很强了。
当金龙全部归位之后，方凡的视界被一股神秘力量无限拔高，看见李阳，看见湖心岛，看见村庄，看见郑州，看见神州，甚至看见整个地球。
最后，方凡视界进入了一个奇特的层面。
一个个暗淡无光的光点悬浮在这个空间。
光点密密麻麻，数不胜数，但却又大致分为两股，而每一股中，又存在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光点。
光点有大有小，但却都暗淡无光，没有一丝活力，就像一潭死水，没有希望，仿佛就要熄灭一般。
当脑海中出现熄灭这个概念时，方凡忽然赶到一股心惊肉跳，仿佛就要大难临头一般。
在方凡的注视时，心中忽然明悟。
这一股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