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一脚就将凌姿家的门给踹开了。
几个男人冲了进去,在里面一顿翻箱倒柜,结果什么都没找出来,就连凌姿外婆的土地证,房产证,磷骨首饰一样都没找出来。
“妈的,白操这份心了。”
有个男人骂着,两手空空的从凌姿外婆家走出来,看到凌旭浑身鼻青眼肿的坐在台阶上,宛若一条死狗般的,在喘息着,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又对着凌旭一顿暴打。
等把凌旭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之后,几个男人才算是心满意足的,拿着凌姿在酒吧工作的合同,离开了凌姿外婆的家。
至于要到哪里去找凌姿,他们在酒吧上班的,当然会有属于自己的手段了。
这时候,凌姿开着车早已经出了小区,她第一站就是去了牛角巷。
能量石废弃坑里有着大量的酒吧,酒吧里有很多从事“特殊服务”的姑娘,这是一个在废弃坑里比较兴旺的产业。
男人们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了,把自己的老婆女儿卖进酒吧工作,然后又因为生活萎靡,没有上进的心,于是拿着卖老婆女儿的钱,又去别的酒吧消遣度日。
越是这样的浑浑噩噩,生活就越没有希望。
于是日子就这样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不会好起来,只会越来越坏,越来越坏......
而与之对应的,有男人卖女人,当然这能量石废弃坑里,也有卖男人的地方。
那就是牛角巷。
准确来说,牛角巷这个地方的男人们,都是用来做苦力的,是整个废弃坑里,最脏最乱最累,并且男人最不得空闲的地方。
每个男人都在这里做着繁重的体力活,有可能是挖矿,也有可能是拉动巨大的能量转换机。
总之,进了牛角巷,就得把自己当成一头牛,完全没有任何空闲。
只有不停的干活,干活,干活,然后用巨大的劳动力,换取微薄的一点点晶核币或者是磷骨代币。
黑色的,只亮了一盏微光路灯的巷子口,有着秽浊前灯的面包车停了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凌姿坐在车子里,拿出她的白纸、剪刀和水笔,画了四五张的眩晕符。
她将这些眩晕符妥帖的收好在包巾外的兜里,然后跳下车,打开面包车的门,把凌家的五个男人,从车子上拖了下来。
巷子口,站着几个正在抽烟的肌肉男,有个像是工头模样儿的肌肉男,扭着脖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