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仆冲蒋多笑着,摆出一副在商言商的表情,回道:
“我多出一点,那到时候的利润,是不是又要多分我一点?咱们做事可不要这样不讲道义啊,这搂池的建立,是我父亲出的份子钱,当年什么情形,现在什么情形,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暖香酒吧啊,没那个财力了。”
他说着,背着手,摇着头就往搂池外头走,留下蒋多和玫瑰酒吧的老板,两个人互相对看着,脸上的神情极为恼怒。
丁仆说的没错,搂池建立的时候,丁仆还没有接手暖香酒吧,这个暖香酒吧是他的父辈建立的,搂池也是丁仆的父辈建立的。
而在丁仆接手暖香酒吧后不久,楠竹就到了暖香酒吧里工作,有楠竹在的暖香酒吧,根本就看不上搂池的那一点点利益。
一片焦灼过后的废墟上,玫瑰酒吧的老板对蒋多说道:
“看样子,搂池复建不起来了。”
这一次的搂池复建,蒋多和玫瑰酒吧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带着二流酒吧的那些老板玩儿了,就三个一流酒吧自己出资复建了。
但丁仆却一直都显得兴趣缺缺。
蒋多则是因为替凌姿赔了一大笔钱,所以得想办法把损失赚回来,如果丁仆不出钱,那他和玫瑰酒吧的老板,就要两个人平摊这笔钱,费用自然就要更多了。
于是,蒋多一脸愤愤不平,道:
“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这个丁仆在想些什么,脑子里全都是些不正常的玩意儿。”
玫瑰酒吧的老板脸上便是带着笑,对蒋多低声说道:
“总归没想着赚钱的事。”
既然丁仆都不想赚钱了,那为什么还要在酒吧一条街里占个位置?这些年,丁仆的生意每况愈下,从一开始的三大酒吧之首,渐渐的没落到了三大酒吧之尾,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废墟上,蒋多和玫瑰酒吧的老板都没有再说话了,两人彼此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神会一的眼神,然后各自去做了各自的事情。
而丁仆此时已经走出了搂池的大门,一眼就看见了等候在外面的白爱云。
他看白爱云已经老了许多,其实他也老了许多,可是楠竹依然是年轻的,光鲜而耀眼的活在丁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里。
就是在楠竹生命弥留之际,丁仆终于忍不住去看了楠竹,她躺在床上憔悴苍老了许多的模样,也比白爱云这样的老虔婆漂亮年轻许多。
站定在白爱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