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薄行止看着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就想将她按到怀里,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薄总,你在关心我?”阮苏挑眉。
婚都离了,干嘛呢这是?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这四年早爱了。四年婚姻,他俩都没处出感情来,怎么可能一离婚就有了?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总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苏噎了一下,自从离婚后,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听说薄氏富可敌国。
“我和她的关系,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开口,心里酸极了。
他竟然想要阮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别的任何人抢走。
一定是疯了!
她啥时候也没有见过他这么暴躁过,他不是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矜贵冷静吗?怎么还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他竟然还会有不冷静的时候?
至少脾气是暴躁了不少。这男人以前就好像是一枚冷玉,表面温润,内里疏离。好像没啥人气儿,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维尔逊瞪了薄行止一眼,“我和隐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惺惺相惜。”
隐香在维尔逊的心中,不仅仅是女神,还是他的偶像。
四目相对,暗潮汹涌。
直到——
维尔逊的一个手下实在看不过眼,悄声提醒。
薄行止气急败坏的往外冲,可是等到他冲到公仔店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阮苏刚好坐上了一辆路虎。
该死!
他赶紧上了自己的车,追了出去。
摘下面具的阮苏下了路虎,有一个黑衣男人则恭敬的帮她推着行李箱。
“黑手党不仅划分给我们最大的地盘,还因此对我们兄弟们格外客气。”
“老大,你不知道,你真的霸气侧漏,哎哟,把亨利打的。”
以林其为首的几个兄弟们,各种各样的花样彩虹屁吹个不停。以前他们真是瞎了眼,竟然把这么美强拽的老大当成个弱鸡。
“打住,别吹了。”阮苏掏了掏耳朵,“有事给我打电话,和维尔逊的合作细节,由林其负责。到时候合同拟好以后,给我过目就行。维尔逊这个人不坏,只是有些时候会小心眼。至于米迪,一个跟班而已不足为惧。好了,要登机了。”
阮苏接过行李箱,就往候机大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