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走的时候,把周定愉又逗笑了。
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实在滑稽,从铜镜里看见都吓了一跳。
*
另一边。
世子刘谷领着端王在府中闲逛,刘谷对丞相府也不算太熟悉,两个人其实是由下人领着,一起在闲逛。
谢潦云上一次来丞相府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这些年物是人非,丞相府里的格局都发生了不少变化,他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世子就是怕勾起他的伤心事,一看他脸色不对,立刻便转移了话题,问起他的终生大事来。
“听闻边关的姑娘豪爽大气,王爷如此英俊潇洒,必定有许多姑娘心仪吧,王爷可有中意的?”
谢潦云淡淡笑了声,“我一个粗人,哪好意思祸害人家姑娘。”
世子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王爷这么说,简直是不给别人活路呀。王爷文武双全,如何能算粗人呢?若是王爷都是粗人,那我岂不是粗中之粗了。”
谢潦云笑意渐浅:“我在边关待了这么些年,早只能拿得动刀枪,舞不动笔墨了,如此,还不算粗人么?”
这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伤心事上。
刘谷皱眉,世人只知道当年端王少年意气,为表忠心才自愿驻守边关。唯有知情人才知道其中曲折,端王自请去边关,不过是为了消除当今天子的疑虑,保下自己母妃的性命。哪知道,他去边关的第二年,他母妃便因病去世了。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至于因病去世是真是假,旁人又如何知晓呢?
刘谷毕竟效忠于当今天子,虽说年幼时与谢潦云是好友,可这么多年过去,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谢潦云这一次回京,首先便先见了刘谷,刘谷自然是高兴的。在没有对立立场的情况下,他自然也愿意和谢潦云重修旧日情谊。
刘谷想了想,脑子里忽然闪过妻子那二妹妹。
便道:“王爷方才看见我那二妹妹了吗?她可真是个妙人。”
能顶撞自家祖母的,似乎也不能算什么妙人。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刘谷笑着,硬要把这话讲出道理来。
“我那岳母不得老太太喜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从前她们都忍让过去,今日我那二妹妹真性情了一次,把话讲开了,也不知道日后会如何。”
谢潦云与他慢悠悠地踱步到了湖边亭台,闲靠着栏杆,看向湖中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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