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带着她左拐右拐，最后在很角落的一个架子前停住了。
“你左手边的那个档案袋就是。”大爷指了指那个档案袋，又道：“其实你看了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真相永远都不会记载在这些光明正大出现的东西上。”
白如意本来想去拿那档案的手顿住，她看向大爷：“那你能告诉我这其中的真相吗？”
他既然能说这些话提醒她，那就代表他想要把真相告诉她的吧。
“你知道驱疫术吗？”大爷没有直接回答她，反倒是问了驱疫术的事情。
“了解一点。”
她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这里之前发生过疫病。”大爷笑笑，“你是外来人吧，你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要说之前，白如意的确不知道，但是从张莲那里套到那么多话之后，她已经知道了。
她还知道莫阳的父母就是那个时候离开的。
大爷也没有在意她知不知道，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那驱疫术这是图书馆里的典藏书。
一般人都碰不到的，是我把它送到了局长的手里。”
大爷表情落寞：“是我做错了啊。”
白如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当时的疫病已经严重到几乎要把这个城市给毁灭了，我拿着那本驱疫术找到了当时的局长，局长说这件事他会看着办的。”
他浑浊的眼睛里有晶莹闪过：“既然你看过这本书，那你应该知道，驱除疫病的办法就是献祭一个小女孩。”
“我当时只是想要活下去，我没想过要害人的命。”
“我后来也后悔了。”
大爷说着话，老泪纵横，“我们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都是报应。”
“那张某媛就是他们选中的祭品？”
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是，和所谓的王伟根本没有关系。王伟不过只是掩盖这事情的替罪羊而已。”
“这件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会造成恐慌的。”
大爷说着，嘴里不停的念叨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拿出了那本书，如果不是我的话...
人的命数本来就是定了的，是我强行想要逆天改命，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他突然像是神志不清一般的一直反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