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李牧的暗位面就传来告警。
“警告！空间物质正在被改写！警告！空间物质正在被改写！”
“空间物质解算失败！”
“能量输出中断！”
“定身术失效！”
“禁空终止！”
若宁感到全身一松，瞬间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周围弥漫的恐怖能量消散，原本无法操纵的微虫洞又变的得心应手。
她甚至来不及惊喜，剑气已经飞到了她的眼前。
虫洞吞吐之间，若宁消失在原地，几乎是不停歇，连续几次虫洞跳跃消失在了地球的大气层之中。
李牧看着远去的剑气，和暗位面显示虫洞泛起的波纹和计算之后的落点，就知道无法再杀掉若宁。
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两只突兀出现的饕餮机甲战士上，他倒是不懊悔，没能杀掉若宁，更多的是好奇这两只是如何躲过他的侦测，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重新计算空间介质……”
“计算完成！”
“空间物质正在被改写！”
“正在重新计算空间介质……”
“计算完成！”
“正在重新计算空间介质……”
李牧的暗位面不断计算着空间介质，打算重启禁空和定身术，可每当他重新计算完空间介质，这里的空间介质就会被改写，打断他的能量输出。
虽然改写的空间介质并不复杂，李牧用天钟计算起来速度奇快，但是每次计算完成都会被重新修改。
双方就这样陷入了死循环。
“又是虚空引擎？！”李牧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眉头紧皱，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感受到虚空引擎恐怖。
三名女天使听到李牧说出的虚空引擎，三人之间的目光交错，几乎是同时在心里定下了两只饕餮的死期。
虚空在天使文明向来是禁忌。
“检测目标：【冥河兽体】
已经改为纯机械身躯，内置冥河虚空引擎，内附天使打击基因，中级物质改写，运算速度12帧。”
“检测目标：【冥河兽体】
已经改为纯机械身躯，内置冥河虚空引擎，内附天使基因打击系统、中级物质改写，运算速度15帧。”
暗位面的分析是李牧听天使炙心给葛小伦讲课收集来的数据，运算速率是天钟根据自己的运算速度计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