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一个疗程,按照叶满溪的经验,两个星期就会有疗效。
她给霍淼扎完针,正准备下楼去熬中药,被霍淼握住了手。
“绿荷,在床底下褐色的靴子里,有件东西你去拿出来。”
叶满溪把门窗关好,拉开床板拿出了一只褐色的靴子,从里面倒出一只木质的很精致的小盒子。
她没有看就直接塞给了霍淼,霍淼说:“这里是我爷爷的印章,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任何人都不要说。”
这不就是在墓园的时候霍天齐问霍淼要的东西吗?
叶满溪深知印章的重要性,霍淼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她,对她是多大的信任?
她紧紧地握住用力捏捏霍淼的手,表示自己一定会把东西藏好。
她先把印章藏在她的药箱里,等到明天出去抓药再想办法藏起来。
她给霍淼熬药的时候,偷偷躲在厨房里给自己抹药,她的额头受伤了没有告诉霍淼,这个时候她不想让霍淼再难过。
药熬好又端着上楼,梅姐依着栏杆嗑着瓜子瞧着叶满溪的背影,忍不住不解地嘀咕。
“明知道把人治好了功劳也不是自己的,还这么尽心尽力干什么?这年头,傻子真多。”
叶满溪听到了,她抿了抿唇,用胳膊肘推开房门。
梅姐这样的人,怎么懂得自己对霍淼的爱?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从孩提时就倾慕于他,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把自己的眼睛换给他,更别说为他做这些事了。
她把药晾凉了喂霍淼喝下去,看着他端着药碗不惧苦涩一口喝下去的样子,叶满溪眼中情不自禁地盛满了泪水。
她的眼泪不小心滑落,滴在了霍淼的手背上。
他立刻感觉到了,伸手去摸叶满溪的脸颊。
“绿荷,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叶满溪立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霍淼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受伤的额头,那儿肿了也破了,涂了药黏糊糊的。
叶满溪疼的忍不住吸了口气,霍淼语气急促:“受伤了是吗?受伤了为什么不说?那个江季业居然骗我!”
叶满溪没办法告诉他是自己不让江季业说的,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可惜霍淼看不见。
忽然,霍淼将叶满溪拉进了怀里,将嘴唇贴在了叶满溪额头上的伤口上。
她伤口上全都是黏黏的药,叶满溪想躲,但是霍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