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修道院以前,她一直一个人生活,你信?”
远处传来了一阵女孩子们的笑声,迦尔文没有作声。
“而且,你看最近的报道没?外面的。”肖恩问。
“看了一点。”
“不觉得讽刺吗,”肖恩温声道,“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赫斯塔吹上天,我看就差直接说她是圣母再临了——为了抢走一个水银针预备役,这些人宁可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圣人。”
“你怎么知道那是编造?”
“这不和当初咱们来的时候完全一样吗?”肖恩反问,“反正只要谁觉得一个人是坏的,那他就肯定烂到了根子里,要觉得一个人好,那他就方方面面趋于完美——当初那些报纸造了咱们多少谣?短鸣巷和赫克拉根本没差,从我们这种地方出来的人,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人和人不一样。”
“只是看起来不一样而已。”肖恩笑了一声,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卡尔,本质上,任何人都差不多——只要你看得足够多,足够深。”
迦尔文侧目望着肖恩,他已经不止一次有这种感觉: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肖恩仿佛退到了一处任何人都无法触达的壳壁后面。
他就站在那个地方静静看着所有人,既将人们挡在外面,也将自己隔绝其中。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迦尔文淡淡开口。
“也没什么,就觉得挺好玩的,这个人。”肖恩撑了个懒腰,“等着吧,我一定把赫斯塔最真实的那一面揭开”
肖恩侧过身来,表情戏谑:“你说那时候,外面那些市民会是什么反应?”
远处的莉兹再次开始歌唱,她的声音悠扬婉转,唱的却是让肖恩和迦尔文都感到陌生的语言,肖恩听了两句,认出这是阿斯基亚语。
“走吧,站累了。”肖恩打了个呵欠,转身往前走,“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我得补一觉。”
“肖恩。”
“嗯?”肖恩转过头,见迦尔文表情复杂地站在原地。肖恩忽然觉得今天兄弟的状态有点不对,“你是怎么了?”
“如果你继续这么胡作非为,最后可能会被剥夺作战资格,”迦尔文皱起了眉头,“这样也无所谓吗?”
肖恩笑了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不在乎,卡尔,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上阵。”
迦尔文怔住了,继而捏紧了拳头,“什么?”
“我最近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