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太可能达到完全的相互理解——即便在我和你之间,也仍有一些不可调和的分歧不是吗。倘若这其中有一些道理她们并不认同,那将来,我们就她们来反哺我们,我们等着学,这样是不是就好了?”
千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轻而长的叹息,
“多谢你,瓦伦蒂”
瓦伦蒂举起双手,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不客气。”
千叶起身,“那,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这么快?”
千叶伸手指了指远处街角的一辆黑色汽车,“喏,接我的人一刻钟前就在那儿等了,我接下来要去趟十一区。”
“这次又要去多久?”
千叶站起身,“不知道,可能半个多月吧。”
“你等等!”瓦伦蒂忽然抓住了千叶的袖子,“我,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你说。”
瓦伦蒂深吸了一口气,“两个月前,你去地下档案室里看莉兹档案的时候,曾经说她不适合去前线作战,当时你作出这个判断的原因是什么?”
这次轮到千叶意外了,“你不是说你不能听吗?万一莉兹以后发现了她会觉得你窥探了她的秘密什么的。”
“哎,她的转职意见今天刚刚下来了。咨询评估的结果和你说的一模一样,估计下周就会有调令安排她成为宜居地内的侦查哨兵——当然是不参与任何对螯合物的作战的”瓦伦蒂仰起头,“我以后应该都不太可能成为她的咨询师,所以现在我可以问了——你当时下这个结论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你真的要听?”千叶轻声问,“其实你真想知道,自己再下一趟档案室不就好了。”
瓦伦蒂连连摇头,“那不太方便。”
新来的秩序官,比莫利还不好讲话
“好吧,”千叶眨了眨眼睛,她俯瞰着夜幕下的谭伊,“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莉兹在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上说了谎。”
瓦伦蒂分明感觉到千叶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
“你指什么?”
“在阿斯基亚爆发螯合物潮,她和家人们一起躲藏在地下暗窖的那段时间,她说,她的祖母在发现自己染病后选择了自杀,而后,每当家人中有人出现螯钳,那人就选择自尽或是由其他人共同杀死直到撑到水银针来。”
“嗯。我对这个故事也略有些耳闻。”
“但实际上,在那次针对阿